盛长柏一愣,心疼地看向烧迷糊的南意。
对方十二就来到了盛家,她的父母从来没有来过她,也没听她提起过。
大抵是他们已经舍弃了这个女儿,可想而知她以前在家里都过的什么日子。
见对方额头温度降了许多,盛长柏放下心离开了她的屋子。
南意醒来就感觉自己额头上敷着东西,一摸额头是个湿帕子。
随后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拿了铜镜。
只见镜中的自己已然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此时南意连自己被赶走后再去干什么都想好了。
南意破罐子破摔地放下铜镜,躺在床上两眼一闭。
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进来,眼睛轻轻打开一条缝,朝着外面一瞥。
见来人是盛长柏,这下她连动都不敢动了。
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马上就离开这里。
许久没听到动静,南意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
悄悄睁开眼,就看到盛长柏在她面前,差点吓她一跳。
谁家好人在这一动不动的,睁眼就看到了对方的脸。
“在装睡?”盛长柏将药放在桌上,“药已经温了,你起来把药喝了。”
盛长柏一来就看到了桌上的茶水被喝,除了他不会有人进来。
随即他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只见对方虽然闭着眼睛,但能看到对方睫毛还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