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南意睁开眼睛，只觉身上充满了灵力。

迎着南意打量的目光，东华下意识地捋了一下衣服。

“你还有宋玄仁的记忆吗？”南意看着面前像是在开屏的男人，“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不是南意自恋，而是因为当初的宋玄仁和他现在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宋玄仁就是我，是我下凡多出来的记忆。”

就在南意以为他不会回答后面那个问题的时候，东华看向她缓缓说道：“自然。”

“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无论是作为宋玄仁还是东华，他的心都没有变过。

不管有没有记忆，他都会喜欢她。

南意总感觉有点别扭，察觉到她的心情，东华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她下意识地打了过去。

清脆的响声在寝宫响起，东华并没有恼，反而朝她问道：“这下熟悉了吗？”

南意点点头，简直不能太熟悉了。

东华将那两个瓷娃娃摆到南意面前：“在我回来时，这两个娃娃就待在我的手中。”

南意拿过那两个娃娃，遥远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是他们两个在凡间的时候买的，回到皇宫后这两个娃娃就被他放在了一起，一直没有分开过。

“帝君，小殿下想要见您。”

司命求见东华，一进来就看到东华面上的红印，他看向站在东华身边的那名女子，是一个刚成仙的凡人。

随即司命就将她和话本上的那个人对上了号，他指着南意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是那个凡人？”

“小殿下？”南意听到这个称呼，转头询问道，“你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