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的想法很简单,敢把心思打到南意身上的都该死。
到了帝后成亲的日子,永琏直接从皇宫出来亲自将南意接了回去。
南意心情有些激动,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结婚,看什么都比较稀奇。
她盖着盖头,任由永琏牵着她。
他的手上略有些薄茧,但被他握着的时候南意感觉十分安心。
因为有永琏在的话,她也不用自己的小命会受到伤害。
虽然帝后成亲的仪式和平常人家一样,但是没有人敢给永琏敬酒,生怕自己活不长了。
永琏见状,只是轻微抿了一口,然后装作不经意间将几杯酒洒在自己的衣袍上,让自己看起来醉的不轻。
他让人将自己扶到殿中,并告诉他们无论什么动静都不准让人进来。
南意从一大早便起来,此时已经止不住地一直在打哈。
永琏要是再不来,她真的要困死了。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面前的盖头被喜秤挑开。
她抬头,只见面上带着醉意的永琏,朝她笑了起来。
南意闻到了一股清冽的酒香:“你喝了多少?”
永琏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略微有些踉跄地端起桌上的一盘饺子。
此时的喜婆早就没了踪影,南意本来想要直接找个铺盖躺在榻上,结果永琏非要拉着她一块继续着流程。
看在他此刻有些迷糊的眼神,南意忍了下来。
永琏夹起一个饺子,放到了南意嘴边:“我们吃。”
南意知道这种饺子是生的,所以便咬了一半,然后装作惊讶道:“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