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铸好那天,就没开过刃,因为窦乐自知自己的刀法水平,他感觉开刃的刀,不知道能劈什么,但有大概率会伤到自己。
窦乐将刀抽了出来。
看着好一会:“来人,传裴行俨。”
“是。”
很快,裴行俨到了。
窦乐将刀递给了裴行俨:“行俨,替这把刀开刃,然后送到李靖处,告诉他,我大唐的威仪就是刀锋之上。这天下的真理,就在神威大将军炮的射程之内。我虽然之前不断的告诉他,不可轻言开战,但这次,让他作主。”
“若开战,你在军前效力。”
裴行俨上前,单膝跪地接过窦乐的刀。
这把刀。
精心铸造,上上等的精钢好刀,鲨鱼皮制作的刀鞘,镶有五色宝石,极为奢华。
裴行俨知道,窦乐不断的在说,不要轻易开战,战死的唐军皆是大唐的子民,是母亲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孩童的父亲。
但唐军上下,求战之心极为旺盛。
更何况,对突厥,那铁定会有一场生死对决。
集唐军精锐,以及不低于三十万大军的一场生死对决。
打。
是唐军上下所期待的。
只说这里附近驻守的晋阳军。
比起国舅府亲兵,那肯定是不能比。
但,大雪天,赤着上身在雪地里扛着巨木奔跑,练刀,不断的打磨着原本就已经非常强壮的身躯。
不就是期待着与突厥人的大战。
裴行俨离开,窦乐又对杜依艺说道:“北上,你等北上,助李靖出战。”
“得令。”
窦乐的佩刀。
开刃了。
半天后就送到了李靖手中。
此时正在白道川的安抚哗变晋阳军的李靖接过刀,听完裴行俨的话,将刀递给了秦琼:“秦琼将军,领本部兵马,再带五千精骑,尾随颉利,小心谨慎些。”
秦琼双手接过刀。
窦乐整天挂身上的刀,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刀出鞘。
带有暗纹的刀身,锋利的刀刃。
秦琼看过后,行大唐军礼,接过令箭,一甩披风大步走向帐外。
点兵。
出战!
要打了。
要打了。
李靖下达了一条军令,这次闹事的晋阳军士兵,伍长以上,每人记一次罚,斩一首回来免罚,无军功,双倍责罚。
调晋阳军全体北上。
然后呢,晋阳军就把绑着棕子的李道宗扔在北恒城外,一瞬间就跑光了。
一位老军将一把小刀放在李道宗的嘴边:“将军,你别怪我们,我家婆娘又怀上了,我想换大屋,也要再添几亩田,罪过、罪过。”
说完,把李道宗亲兵队长的铜牌也放在地上。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