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国师之后，张石去了上海。

上海的某个茶餐厅，张石约了钟丽芳。

这个女人从凤凰离职后加入小马奔腾，业绩很优秀，今年更是为小马奔腾拉到了A轮4000万美金。

成长的路上需要合伙人加入，张石认为目前在小马奔腾的钟丽芳是一个优秀的人，决定和钟丽芳进行接触，看看是不是符合自己的需求。

张石决定主动出击，和钟丽芳进行一次深入的接触。

“钟总，你在小马奔腾的表现有目共睹，尤其是你今年为公司拉到A轮4000万美金的投资，我一直很佩服。”张石开场语气平稳，但内心的期待已经溢于言表。

钟丽芳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夸奖，其实这都是团队的努力。”

张石他直言道：“来我这里吧，您这样有经验的行业领袖加入，会是我们成功的关键。我在建设电影院，准备组建自己的院线，同时也在培育更多的青年电影人，我们目前缺少一位掌舵人。”

钟丽芳听后，轻轻放下茶杯，有些诧异：“掌舵人？”

张石直言不讳：“是的。掌管公司一切事务的人。公司内外你说了算。”

钟丽芳听后动容地说道：“这个权利可不小。您呢？”

张石笑道：“我是一个导演，我更喜欢观察和表达，创建公司只是为了不让我受到掣肘。”

钟丽芳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在小马干的很开心，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

张石见钟丽芳这么说，也就不再继续坚持。

饭后，圆脸小妹看着漫步在衡山路-复兴西路，兴致勃勃地看着老洋房的张石，说道：“大石哥，为什么和钟总说了一次你就不继续了？”

张石说道：“做到这个位置的人，性格都很强大，说多了让人反感，在她心中种下一颗种子，静静地等待就好了。”

圆脸小妹又问道：“如果她不来怎么办？咱们现在不是缺人吗？”

张石说道：“不来，是她的损失，而且小马的江湖气息太重，将来小马不稳定了，就是机会了。咱们现在不缺人，她在未来会和我站在一起。”

张石转头兴致勃勃地说道：“不说她了，你看这些老房子，多漂亮啊。”

圆脸小妹无精打采地说道：“还不如我县城的房子新呢。再说，BJ的四合院多漂亮啊。”

张石笑着说道：“四合院很好，但是说的难听点，那也是平房啊。我小时候可住够了。有机会一定要住住老洋房。”

圆脸小妹吐槽道：“你住的那是平房。等你看到好的四合院你就不这么说了。”

张石笑着听圆脸小妹吐槽完，带着她去了访谈录录制现场。

张石一脸头痛，他不想接受采访，但是却不过老姜的人情，只好接受了。

《杨澜访谈录》录制现场，杨澜打量着张石，对张石说道：“张导，不过过题词卡吗？看下有哪些不合适的问题，咱们可以摘掉。”

张石直接说道：“没关系。都可以问。”

伴随着开场，杨澜介绍到：“张石导演，拍摄过《落叶归根》《无名之辈》是业界最难邀约的一个导演，我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邀请到的。让我们欢迎张导。”

观众们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杨澜又说道：“上场之前，我问过张导，有哪些可以问的，哪些不可以问的。结果张导说，他不设置禁区。”

“张导，为什么你不参加金马、金鸡奖、金像奖等国内的颁奖典礼？”

张石笑了笑，说道：“我觉得没有意义！”

杨澜很诧异这个回答：“什么？我没明白。”

“这些奖项并不能吸引观众进入电影院看我的电影，也不能帮助我卖出票房，我参加这个做什么？”

“这些奖项具备很大的权威性，代表圈内对你的认可。”

“我不需要认可。我的电影，是我对世界的观察、我的感悟、然后表达出来，这个电影出来之后我很满意，许多观众也很满意，业内是不是满意对我不重要。”

张石这番话注定会掀起巨大的风波，这是第一个表示对国内奖项无所谓的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