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姐姐的错!
昨日看到娇艳欲滴的嫡姐在王爷身边有说有笑,她就有不祥的预感,今日,果然噩梦成真。
“啊……痛……”
剪秋着急地抱着她,对一旁的绘春吩咐道:
“绘春,你悄悄去找府医熬碗安胎药,要快!”
“是。”
绘春一溜烟跑出去。
剪秋将宜修扶到床上,劝道:
“主子,府医说您怀的是个阿哥,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不管以后王爷和福晋生多少孩子,咱们的小阿哥都是长子,
您可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小阿哥就算是侧出,那也是嫡子,以后世子之位,咱们小阿哥未必没有机会,
若您现在出了什么事,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剪秋指了指尚未有主人入住的正院。
是啊,她不能出事,她的孩子是长子。
宜修闭上眼,不断说服自己来日方长。
绘春正好端着药走进来:“主子,安胎药好了。”
宜修端过药,一口喝完,冷笑道:
“昔日夫人说我姨娘不检点,可我姨娘好歹是姨娘,嫡姐她还未出阁呢,倒是更上一层楼了。”
姐姐事事如意,却偏偏要来抢她的。
雍王府可不是那拉府,后院诸人的出身,不是那拉府的姨娘可比。
她倒要看看,姐姐能有嫡母几分手段。
“让底下的人去一趟苗佳氏那里……”
……
两个时辰后,胤禛来到东院。
他满脸愧疚对宜修说:
“小宜……嫡福晋的事是我食言了,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呵。
补偿?
她想要的,他不愿给。
宜修微笑着福身道:
“王爷无需如此,妾身是庶出,姐姐是嫡出,嫡庶尊卑分明,姐姐入府,理应为嫡福晋,
且姐姐性情温柔,在家时与妾身感情极好,由姐姐做福晋,妾身亦是满心欢喜的。”
胤禛既惊喜又感动,宜修如此贤惠识大体,正好解了他心中的为难。
胤禛扶起宜修,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感叹道:
“既如此,你们姐妹俩嫁到一块,倒是全了你们的姐妹情谊。”
宜修靠在他的胸膛,掩去眼中的怨恨之色,感叹道:
“是啊……”
……
日暮昏昏。
施月瑶对镜梳妆,看着镜子里菩萨般的脸庞,心情颇好。
纯元和胤禛的赐婚圣旨,已传遍后宫。
今晚,原主的那场高热,还会如期而至吗?
真是让人好奇啊。
熄灯之后。
施月瑶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兴奋之色。
她等啊等,等到月上中天时。
嘎吱。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
“施格格?”
来人轻轻喊了几声。
见施月瑶睡得深沉,便偷偷将房间的窗户打开半扇。
见施月瑶还是没动静,又将施月瑶的被子掀到床脚,然后悄然离开。
人一走,施月瑶就坐起来了。
就这?
连个迷药都不下?
她一个大活人,被冷醒了,难道还不会自己起来关窗盖被子吗?
原身也不是那种无知无觉的人啊。
所以,原身为什么会发高烧?
别是她白天的吃用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