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在说母妃好厉害,又是舞剑又是跳舞的!”,周域辰抱起素素,借用素素夸着自己的王妃。
“那素素将来要学哪样啊?母妃教给你呢!你父王的剑术也不错哦!”,芙锦也不跟他客气,对周域辰周边的侍卫使了眼色,一侍卫递上宝剑,芙锦飞身跃起,把宝剑踢向周域辰,周域辰接起宝剑,跟芙锦比试起来。直到两人都打得酣畅淋漓,觉得无比痛快和欢畅时,均收起了剑,史嬷嬷抱着素素一直在旁边看着,
“素素,你父王和你母妃都表演的剑法,你要跟谁学啊?”,芙锦拉着素素的小手说着,
“你看我俩像不像表演武术,好在闺女看得上的上门师父。”,芙锦指着周域辰愉快地问。
“嗯,你这么说还真点像,这宠邀的……”
“素素还跟你学吧,我又打不过你,围棋又下不过你,画画又没你画得好。”
“幺,堂堂晋王啥时候这么谦虚了啊!好似一无是处了似的”
“你这样说,我可不答应,这不是光明正大地躲素素吗?”,两人都笑了。两人带着素素一道回屋内用晚餐。
芙锦通过这场发泄,了解了自己放不下素素,那点由心底散发出的母爱是不由自主的,是自己不可控制的,自己面对素素会不由自主地心变软变暖。大概是这辈子谁也没办法超越素素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吧。
那既然这样曾经的爱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切顺其自然,把素素带好,是对自己人生最大的交代。芩霞不就是说了嘛,人家现在有自己的夫人,有自己的女儿,甚至过不了多久第二胎就要降生了。他的人生已经走上正常的轨迹了,他需要对师父,对自己,对夫人及孩子负责,自己已经是在心里最地下了。就像一件东西放在箱子最地下,已经不常见,偶尔想起了。自己不也是这样了嘛,退无可退的王妃位置,有了个可爱的又有皇家身份的郡主,还有个从别人看移情别恋过来的丈夫,还有宫中贵为当朝的贵妃,哪些身份容得下自己放肆,哪些又是自由身呢,自己还在闲得想那曾经的沧海,巫山。都已经永远返不回去了。也许只是自己爱而不得,真正得到了,说不定就是何美洁原身,相爱可以相处难,还有更多的人在等候着他。
罢了,不就是要自己放下过往回去看看师父嘛,自己难道不想回去嘛,把自己养育这么大,三年了,自己连一封信都没有给师父写过。师父心里大概苦得要死,这样忘恩负义之人竟然是自己教了十年的徒弟。师父难以释怀的不仅仅是那件事,还有自己对过往的抹除。这样才是对师父最狠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