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除非刚出窑就被作为陪葬品，不见天日，不经人手。”

“那？”

“千年不见天日，墓气浸染断不会像你这样的如此崭新。”

“真的没有其他可能吗？您再好好看看。”

比如超时空传送。

“这个仿宋玉壶春瓶无论是从特征还是胎质工艺上来说都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如果瓶身润滑，我或许还拿不定主意。但是这滞涩感，这条街上随便一个人上手一摸就能辨认出来。不过，单纯的作为工艺品摆件来说也是很不错的。”青年耐心道。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做碳十四和X射线检测或拉曼光谱分析，现在有各种仪器可以检测出古董年份。”青年建议道。

听着这一串名称，俩人的心彻底落下来了。

程柏上前包好瓶子装包里，道：“谢谢，打扰您了。”

出门之后，李向阳道：“我就不信了，咱们再找别家问问。”。

俩人一连走了三家，得出的回答都是这是新做的工艺品吧。

“走，回去吧。”程柏有点心灰意懒，难怪系统出来的产品不管是哪年的都是那么新，原来不管哪年都是当年的。

“咱们可以去做那什么什么检测。”李向阳还不死心。

“嗯，嗯。”程柏随口应了，随便找了个摆地摊的地方把瓶子交给李向阳，然后转身打算回家。

“有中介约我看房子，你去不去啊。”

程柏摆了摆手，今天这番大起大落他是没啥心情了。

李向阳挠了挠头，抱着瓶子自己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单调枯燥的生活。

期间李向阳新租了一个大房子，程柏毫不客气地搬过去了，两个人请了个做饭阿姨，终于不用再天天吃外卖了。

除了程柏坚持两个人每天一起去地摊交接。

说实话，李向阳好奇死了，程柏到底在哪弄到的这些东西啊，他俩不能说形影不离吧，也差不多了。

也没见程柏收什么快递啊。

但是他默契地从来不问，跟程柏去地摊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带上东西约客户去交易，卖多钱从来也不避着程柏，

程柏也像从前说过的，从来不管他这些钱怎么花，就是吃他的穿他的住他的。

一时间竟分不清俩人到底谁在包养谁。

平静的日子在一天清晨打破了。

这天俩人还没起床，就听到敲门声。

程柏被子一蒙继续睡。

李向阳自然得去开门看看。

“谁呀。”李向阳问。

对面回了一句什么程柏没听清。

然后，隐隐听见几句“别动......老实点......”。

怎么回事，程柏迷瞪地下床，开门。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扭着李向阳，另外还有三四个穿警服的开始在客厅翻找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程柏一下清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什么关系？”一个警察看见程柏问道。

“我叫程柏，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兼室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向阳他不会做违法的事。”

“违不违法不是你说的，现在我们要依法对这套房子进行搜查，包括你的房间，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向阳，怎么回事？你说话啊。”程柏冲李向阳问。

李向阳低着头没吱声。

看他这表现，程柏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仔细地查找了一番。

“这是什么？”

警察从客厅的柜子里捧出一个保险箱。

“这是我的。”程柏抢着说。

“请你打开一下。”

程柏没动。

“如果你不能打开，我们合理怀疑是跟嫌疑人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