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了往日竭力掩盖的真相,李槐荫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在赵君后震惊又痛惜的目光下,他走出了坤宁宫的大门。
既然他已经注定不能登上那个位置,那他就算豁出一切,也要将云卿拉下来。
俗话说,登的越高,摔得越惨,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明白他曾经的痛苦。
在最幸福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这种滋味,他一定要让她也好好尝尝。
到了那个时候,云卿才会知道,没有身份地位,她什么也不是,只有自己,才是不在乎这些,真正对她好的人,可惜,这份真心早就被她亲手丢弃了。
想到这里,李槐荫眼中冒着亮光,仿佛已经看见了云卿跪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追悔莫及的模样。
这几年来,他收集了不少云卿与朝臣过从甚密的证据,甚至与柳成夕一起做生意赚的钱财,也用来在盛京之外豢养私兵。
只要他将前者交给李逶迤,她肯定会暂时打消立云卿为储君的想法,到时候,他在扶持别的宗室女孩上位,一样能够大权在握,将那人狠狠踩在脚下。
所以,从皇宫出来之后,李槐荫久违的去了一趟张家,张意因病去世之后,这个院子便无人居住了,只是他时常会派人前去打扫。
打开书房里的暗格,里面装满了能够扳倒云卿的证据。
“我就不信,看了这些,母皇能不对你心生芥蒂。”
“表哥真是天真的可以。”房梁上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李槐荫被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了多久了?”
“不久,恰好比你早到一步。”云卿旋身一跃,落在了他的面前。
“若我今日不来,恐怕还不知道表哥对我有如此大的怨气。”
说着,她一步步靠近,琥珀似的眼眸带着侵略的意味。
“你,你要干什么?”李槐荫被她逼的一步步后退,身子逐渐贴到了墙上。
看到靠墙的软榻,云卿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拽住了他的领口。
“表哥的嘴这么硬,身子却软的很,都两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经不起撩拨?”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挑了几下,李槐荫的上衣便从肩头滑落。
“表哥还记得吗?两年前,我们也是在这张榻上。”
“你闭嘴!”听她提起这件事,李槐荫脸上霎时染满了红霞,羞愤欲死。
尽管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但他还是被她的没脸没皮所震惊。
“既然表哥不让我说,那我就用做的。”
“唔——,不要——”
察觉到她的意图,李槐荫竭力反抗,可是他的身子着实是不争气,云卿只是略施手段,他便喘着气倒在了榻上,只能任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