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卿听到消息的时候,摔了屋子里能摔的所有东西,惊的沈锦兰在旁边哭。
白念卿抱着沈锦兰,眼里满是恨意:“那该死的贱人!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嫁给你父亲,原以为此生幸福,谁曾想你父亲竟敢在娶我的时候还抬了那贱人入府,如此侮辱我,我叫人耻笑了整整一年!”
男人总是不懂后宅的事,也许不是不懂,只是觉得自己志在四方,内院就应该女人管好,有委屈也得咽下去。
沈之衡当年娶白念卿的时候,同时纳了陆轻淼入府,满京城都在议论,说是白念卿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主母,沈之衡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陆轻淼。
白念卿整整一年没有参加任何宴席,偏如此,她还替沈之衡在白家说话,说是陆轻淼勾引沈之衡,爬了他的床,沈之衡有责任心,才抬了陆轻淼进门。
她心里的苦又能和谁说?
白念卿情绪崩溃之后,又是深深的心痛,怪沈之衡薄情,可是成婚这么久,她早对他动了心。
沈锦兰害怕的说:“母亲,到底怎么了?”
白念卿擦了擦眼泪,咬着牙道:“萧世子对你大姐姐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寿亲王府,那是何等的勋贵,那贱人也配!
沈锦兰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傻在那,半响后,才喃喃道:“那大姐姐以后岂不是世子妃?”
那可是入皇室玉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