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月从来都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萧晏庭朝着齐束珩:“金玄尚那家伙呢,东西都运过来了,他怎么不见人影,难不成死在江南了不成?”
沈锦月思衬着,金玄尚她不认识,但是京城里姓金的,只有那一家,那就是皇商金缕仪。
想到这里沈锦月不由得汗颜,萧晏庭这家伙,竟然不声不响地拉拢了如此庞大的势力,一个将军府,一个皇商,打仗最需要的两个东西他都有了,就是不知道齐大将军是如何想的,否则依着齐束珩,恐怕还是势单力薄。
忽地,沈锦月惊悚地想,难不成他们私底下屯兵?可将人养在哪里,京城外都有皇室重兵把守,绝无可能。
齐束珩张了张嘴,被气笑了似地,将茶碗里的茶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这家伙!嘿,一回来先不说见我们,跑去花雨楼了,哼,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萧晏庭眉头皱了又松开,有些无言以对,遂后,冷哼一声:“算了,他老相好在那里,好几个月没见,由他一次,下次再犯,爷叫人给他老相好赎身,打发远远的,气死他。”
齐束珩:“……”好贱!
太不厚道!
沈锦月与齐束珩战术性喝水。
……
回到卿合院里,安宁早将床榻铺好,侍奉主子洗完了脸,吹灭了灯,和曲拂一起退下了。
沈锦月头一次感觉床很挤,身边躺着的人有着很大的野心,叫她心底后悔嫁入了寿亲王府,她虽然不觉得自己笨,但属实没想过以后能当个皇后什么的,这实在是……
寂静地黑暗中,男人发出一声戏谑地轻笑。
“小狐狸,你离爷这么远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