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澜面颊迅速泛红,旋即松开应乘风并一把将其猛猛将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应乘风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尴尬解释道:“朝姑娘,我说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信吗?”
“我杀你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
朝澜不敢再细想下去,她从小到大何曾与男人这般亲密过,可在应乘风身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如此对待。
她愤恨至极地解开了梦境术法限制,携带数百把透明长剑杀向应乘风。
“完了!”
事出突然,应乘风来不及做出应对,唯有眼睁睁等着长剑刺向自己。
“嘿嘿嘿,发了发了!”
眼前画面突然一变,一邋遢汉子在自己跟前面露奸笑,手中动作不停试图去扒了自己的衣服。
应乘风面无表情问道:“你摸够了没有?”
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但自己没死就是好事。
邋遢汉子闻言为之一愣,脸上笑容陡然凝固。
不等他开口,应乘风已经一拳打出,再不看他一眼,踉跄着走出小巷。
与朝澜一战耗尽其心神,以致于身体虚弱得连走路腿都在打颤。
小巷内,赌徒双眼翻白躺地上,口中不时吐出白沫。
应乘风这一拳并没有要他的命,仅仅是让他十天半个月之内不能下床以此来好好反省反省。
“后劲这么大吗?”应乘风艰难扶着墙走动,抱怨道。
他从未觉得回家的路是如此之漫长
“公子,你怎么了?”
素琴回府之后,久久不见应乘风回来,便出门寻找,凑巧在王府外拐角处看见应乘风面色苍白且扶着墙大口喘息。
应乘风努力直起身子笑道:“刚碰上硬茬子了,我与她大战三百回合侥幸得胜。”
素琴闻言笑颜如花,夸赞道:“公子真厉害!”
“那是,公子我厉害着呢,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好啊,素琴也想知道公子有多厉害呢。”素琴满脸欢喜,雀跃道。
话罢,应乘风双腿打颤走着。
“公子,需要素琴扶你一把吗?”素琴见应乘风双腿打颤艰难行走的模样,担忧道。
“不用,公子我还没有那么不堪。”
一盏茶功夫就能走完的路,应乘风愣是走了一炷香时间。
不等应乘风歇息片刻,周生便提着一蓝色衣裙女子从天而降落入应乘风院中。
“公子,刺客已经抓到。”
周生奉周大同之命保护应乘风,方才正是他察觉出应乘风有所异常,在其即将被朝澜杀死神魂之时出手擒住朝澜。
“周生,你救了我一命,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应乘风硬撑着身子给周身行了个礼,诚恳谢道。
“公子不必多礼,这是我分内之事。”
周生扔下朝澜消失在院中。
应乘风刚要上前瞅瞅这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刺客,下人又来给应乘风送来一封书信并说道:“公子,门外有人托小人向你送来这封信。”
“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应乘风接过书信,上面写有‘应乘风亲启’几个字,不由问道。
“是妙手书斋负责送邸报的小厮”下人如实回道。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支走下人后,应乘风坐回原位才将信封打开,信上只有寥寥七个字:王世臣向南而逃
畏罪潜逃?他身上肯定带了不少好东西!
“不过这封信又是谁送来的?会是石掌柜吗?还是另有其人?”
应乘风收起书信,喊来素琴一起将朝澜抬到床上,吩咐素琴好生照料,随后自己独自出门。
信封上那七个字透出一丝不为天狩山河笔察觉的诡异黑雾没入应乘风体内,藏在其心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