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先别惊讶，和我去趟网吧。”

两人来到网吧，刘亮说：“哥们，不是说好这三个月不来网吧，只攒钱的吗？怎么又来了？”

陈凡把两个U盘分别在网吧的电脑上，拷贝了一部电影，试了下速度，一切正常，然后跟刘亮说：“行，这U盘正常。不知道当时你验货没，所以来验一下。明天下班之后，咱再去一趟李老板那，你记得别插话啊，我来跟他谈。

我打算联系一下刘婉君，她不是在学校读研么，读研用得上，并且学生不像咱公司的那些白领，一个U盘能省几十，学生还是挺在乎的。你记不记得咱大四那会儿，拷贝个毕业论文，U盘都借来借去的。”

刘亮心里不放心：“那她也卖不出200个啊。哪有那么多同学要买。卖不出岂不是砸手里了？”

陈凡觉得刘亮虽然每一步都是跟着他走，但他该想的还是能想到，于是转过身来，认真地说：“哥们，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你别担心，明天我找李老板，实际上只拿50个。之前问200个什么价是为了探个底。还有，我得给婉君打个电话了，我先走了，你要是想玩就继续在这玩会儿，晚上咱再在宿舍碰面。”

刘亮竟然有点生气：“呸！你看不起谁呢。说好的3个月不来网吧，咱说到做到。不过兄弟，今天你既然只是试个U盘，你可以早跟我啊，咱没必要开两台机子啊。这不浪费钱么。不过，还好，也就一块钱的事。”

陈凡乐了，他为刘亮的快速适应状态感到高兴，他原计划是想让刘亮玩会儿游戏，也缓解一下最近这一周的事对他的冲击，没想到刘亮这么认真。

于是，陈凡跟刘亮说：“行。咱先回宿舍。我给婉君打个电话，同时，你帮我叫个快递，把这两个U盘寄给她。地址我马上短信发给你。”

“得嘞！”刘亮充满了干劲。

陈凡给婉君打了电话，这一次，并没有嘘寒问暖，大意是自己在深圳这边发现电子产品便宜，自己也买了一些U盘，给婉君寄两个过去，送给她。如果她有同学也需要，可以统计一下数字，再统一寄过去，同学们拿到货试用了再由婉君帮他收一下钱。

陈凡还提出，事成之后，会给婉君一些费用略表感谢。

婉君拒绝了，但这个忙她愿意帮，但同时也强调了，最多只能帮着问一下同学，没办法做推荐。否则会很奇怪，毕竟学生嘛，特别是在那个年代的西安，几乎没有做生意的。

陈凡表示感谢。

末了，婉君说：“咋感觉你有点变了呢，但又说不上来。”

陈凡问，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

婉君说，应该还是好的。

陈凡说了句，早点休息，等到深圳来记得联系，便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才发现刘亮愣在他旁边。

刘亮说：“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来啊，刚才要不是我知道，还以为你跟一个生意伙伴打电话呢，你就没想着多跟她聊会儿？”

陈凡说：“哥们，我跟你说，我感觉自己真的变了，现在别的都不愿意多想，就想咱俩早点赚点钱。怎么样，你还适应不？”

“适应啊，太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