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一万五千元一亩?”
“抢钱吧?我的田我不租了也犯法?”
“凭什么?没这个道理!”
莫怀金的堂屋里像赶集一样喧嚣起来。
“好了,静下来,我把一份合同的复印件贴在了公告栏上,你们自己看!如果谁不按合同办事,阻碍生产就法庭上见!”待人群安静些后,莫怀金再说出了安排。
“莫怀金,你为那点中介费做外人的走狗,你对得起你头上的姓吗?”
“对,莫村长,你勾结外人欺负村民,我们要告你!”
“莫怀金,你不帮族人兄弟,你没资格做老莫家的族长!”
“放你娘的狗屁!我勾结外人?莫怀民,你家哪点子田在山角落里,不是你婆娘来我家求了无数次,我豁出了老脸,魏老板才勉强租了你家的田?现在有利可图了就红口白牙反悔,你还是个人吗?”
“我欺负村民?你们剪果时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不说我与人家魏老板欺负你们了?你们走着干爽宽阔的村道时不说人家魏老板欺负你们了?
前几年领着没人工种的田租拿着工钱时,不说人家魏老板欺负你们了?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见利忘义的东西,狼心狗肺的畜牲,都给我滚出去!不服就去告!”
当了数十年的村长莫怀金被激起了心气,直接将这帮混蛋喷了个狗血淋头。
部分村民畏于村长的威严,灰溜溜的走出了村长的家门。但部分,比如莫怀勇之流的更是积愤于胸。
出门看到三层半的乡间小别墅,三米五的不锈钢门,院子里的新款五菱宏光车,更是被刺激得不清。
“大哥,你自己跟着魏老板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就不管子侄的死活,你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莫怀勇说出了部分人的心思。
“对,村长家据说种有二十几亩砂糖桔!”,
“这两年赚了海去了。”
“告不告的,我们是斗升小民,我老头子没资格代我签字,老子没签合同,我那亩田不退给我,老子明天就去砍了!”
“对,我也没签,老头子签的,不算数。不退给我,我也砍了去!”
“我也砍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