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啊勇不是我生的？那我生的呢？我的孩子呢？！”一脸肿成猪头的莫奶奶也发疯了，撕扯着已经被人按住了莫八爷。

“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馨丫头与啊勇互换，你那几个贱种哪个不是掏心掏肺的对馨丫头？你不是打小就不怎么搭理啊勇？可我没想到你这么狠，狠到要把他弄进牢里！我呸！我老莫家就败在你这个地主婆手里。”莫八爷阴狠冷酷。

“馨丫头才是我生的？啊勇是侄媳妇生的？你把他们俩个互换了？啊？！是不是？”莫奶奶气极了，双眼通红，馨丫头，她的小闺女，她都没当女儿疼过一天呢。

“我换？是你二丫头换的，我不过是没出声！你闺女可是到城里享福去了，98年大哥回来时可说了，她都上研究生了，是个军医!”莫八爷的话里满满的骄傲，那也是他的丫头呢。

“啊敏？啊敏当时才几岁？十二、十三岁？她怎么可能？”莫奶奶陷进了回忆的漩涡，是了，当时她与侄媳妇在一间房里待产，接生婆没来，因为方圆十里就她自己一个接生婆。在帮侄媳妇接生时，自己也发动了，因为年纪太大，生得艰难，只来得及交待在家的啊敏准备好东西。

她生下孩子时有了短暂的昏迷，醒过来后连给孩子剪肚脐、扎肚脐都做不到，只能指挥二女儿干，啊敏她将孩子换了？

“妈！啊馨很好！”肖知廉终于挤了过来安慰着急发疯的老妈。

“馨丫头？你也知道？啊廉！怎么回事啊？！”莫奶奶抓着大女儿摇摇欲坠。

“妈，你真的不知道啊！所有人都清楚，我以为你……”肖知廉满心复杂。

“是不是包括你二哥二嫂？”莫奶奶颓废的跌坐在地上，陷进回忆的海洋里……

“你们说什么？我被换了？二哥才是我亲爸？！！啊！”莫怀勇大喊又大叫，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法官，我交钱，我赔钱，我有钱赔，珠江莫氏船运！是我爸的，哈哈哈！”

“莫怀勇，你做梦呢！98年，你的亲生父亲借你十万元还要把你丢到船上做普通船工抵扣工资相还。

03年你同父异母弟死于非命，你不也没能从船上下来吗？你那生父但凡有一点顾念你，你都落不到今天的地步！”肖知廉冷冷的瞥了一眼惊喜欲狂的莫怀勇。

“你胡说，那是他不知道我是他儿子！”莫怀勇脸红脖子粗的反驳，但心里却很清楚。肖知廉说得很可能是真相。

“莫卫国，我要跟你离婚！”理清楚思路的莫奶奶，突然石破天惊的宣布。周围人都静了下来，这么大年纪的人离婚？

“你？你说什么？”莫八爷眼神闪烁，突然间不敢跟莫奶奶对视。

“离婚！”莫奶奶的声音清冷、干脆！“理由一是，莫卫国经常家暴，现在是你们亲眼所见，二是他隐瞒我威胁我二女儿互换孩子，莫卫国你别以为啊敏死了就能将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