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的夜场,那些年轻靓丽的女子,妆容精致、气质迷人,却像货物似的被客人们挑三捡四,随意玩弄,只不过那些客人们看起来,都是一副非富即贵的成功人士,人模人样,拉着挑中的小姐走进一间间的包厢。
接着是热闹喧嚣的酒吧,坐台的‘小姐’明显更为成熟,衣着清凉,言语低俗,黄段子一串串的从她们与客人们的嘴里蹦出来,就在包厢坐着,就手脚并用,毫不顾忌旁人。
最后两天,梅姐带她去看了那些‘年老色衰’的前辈,夜场已经进不去了,酒吧,也嫌弃她们占地方,只能在昏黄的发廊里混着,死皮赖脸的拉客,不要脸的去站街,跟脏兮兮的中老年男人谈着几十块,基至是十几块的价钱。
梅姐告诉她,混到这一步的人基本上都是一身的脏病,曾经赚的钱除了吃喝玩乐后都交给了医院。为了继续苟活不得不出来接客。
那么这些出来混的人中有没有带着赚来的钱回到家乡,洗尽铅华开间小店做点正经生意过平凡日子的呢?有,十之一二,梅姐就希望自己成为这其中的一、二。
这半个月,莫华玲跟随着梅姐住到了‘二奶村’,几栋装修较好城中村出租屋。‘二奶’算是出来混的女孩子中‘比较好’的结局。然而这‘比较好’的结局,或者算是比较好的一段日子。好日子的长短还得看运气。比如正室是否知情?是否大方不理会?金主是否长情?因为二奶村里经常都会有正室手斯小三的戏码上演,小三与金主大闹,被扫地出门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
看似安逸富足的‘二奶’生涯,其实朝不保夕又风雨飘摇。
在梅姐扳开了揉碎了的讲解与演示中,莫华玲的冷汗涮涮猛掉,特别是在肮脏昏暗的地下室里,卧床等死的前前辈们,吓得她脸色白的像纸。
再次见到气度高华有如女神的莲姐时,莫华玲吁出一口长气,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回来。
魏守莲没有问莫华玲,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只是拿了一套卫校女生的校服给她换上,将她带到了顾氏医院附属卫校的解剖室。
“看清楚,男人与女究竟不同在哪里?”穿上白大褂的魏守莲,拿着手术刀,边解剖边示意莫华玲看明白。
“生、生殖器不同?”莫华玲牙齿在打颤,双腿也抖个不停!
“你看好了,这是我们女人的身体,这是我们专有的器官,男人没有的子宫!”魏守莲临时串演一回生理卫生课老师,以实例说明女人自爱的重要性。
“清、清楚了。”莫华玲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现在,我们去医院,照彩超,看看你究竟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什么样子?”
顾氏医院的妇产科,四维彩超室里,魏守莲将显示器里的画面以平面镜反射原理,给莫华玲自己看个清楚明白。
“子宫壁,刮宫一次,药流一次,十六岁的子宫三十六岁的子宫壁,发育不全且创伤严重,每次大姨妈来都痛得要死吧?卵巢功能絮乱,你的月经还没准过吧?两侧输卵管都堵了。
十二岁,大姨妈还没来过就偷尝禁果,严重影响了子宫发育,你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啊!”这么不自爱的女孩子,魏守莲也是第一次遇到,别人起码是被害,她呢,纯属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