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两小的呢,你怎么没带来?”
刘经业、王苓小两口到了杨萤涧的公寓,见到走廊上一个腿比命长的女子在来回踱步。
“阿蕾,你怎么在这里,”刘经业诧异道,“不是说,我叫上阿涧就来看你吗?”
“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兴奋了一晚上没睡觉,扭头就给他打电话,”袁虹蕾没好气道,“他竟然敢不接我电话。”
“也没接我电话,”刘经业也说道,“阿涧性子虽然冷清了点,但从小到大这样的情况也没碰到过。”
“我上来也听见邻居老太太说他一礼拜没出门了,”袁虹蕾道,“这活也不想耍了。”
“他个看坟的,要啥活,”刘经业上去“邦邦”敲起了门,“阿涧,阿涧,阿涧,开门,快开门。”
“杨萤涧,杨萤涧,你死里面啦。”袁虹蕾也大叫着。
这一层的人听到声音,都出来看了。
“阿涧你再不开门,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刘经业大声道,“我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做事都做得出来……”
门开了。
“三十多的人,孩子都打酱油了,还这么混不吝。”清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刘经业推门而入,王苓、袁虹蕾跟了进来,门又关上了。
“你这一礼拜就吃这个?”
刘经业拿起地上的大塑料袋,里面有月饼、饼干、水果和一些干净且不是独立包装的糕点,茶几上放着吃完的泡面碗。
杨萤涧双目无神,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袁虹蕾娇喝道,“看坟把自己看迷糊了!”
“经业,经业。”王苓拉了拉刘经业衣袖,“阿涧的状态不对。”刘经业仔细看了看杨萤涧,面容憔悴,额间系了根长条。
“不能,”刘经业试探着问道,“你也开始修行了吧。”
袁虹蕾一滞,继而坐了下来,“弟弟,这敢情好啊,姐姐带你装——哔,带你飞。”
“是,”杨萤涧看向二人,“可是……”说着将系在额间的长条取下。
“什么意思?”
刘经业走上去,瞧了个仔细。
杨萤涧额间有一枚坚瞳,黑白分明,奇特是竖瞳两侧下垂手,还有两枚半大的竖瞳,还对三人眨了眨眼。
“啊。”王苓一声惊呼。
刘经业把王苓搂入怀里安慰。
继而刘经业抽过一条椅子,“两位,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先说吧。”袁虹蕾先开口道。
杨萤涧重新系上了头巾,王苓起身去收拾。
“我就是路边摊买了个小吗喽,”袁虹蕾吃着糕点,“然后,一不小心石像摔成两瓣了,然后,我睡着了,一觉醒来,我就开始能修行了。”
“哦,对,我脑子里出现了一部叫《混世四猴真经》,听这名字,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刘经业敷衍了两句,“你呢,真是看坟看出来的。”
“我捡了条狗。”杨萤涧悠悠道。
“然后呢,”袁虹蕾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然后,有一天它叼回来一个挂坠,有点像眼睛的挂坠。”杨萤涧说道。
“然后,你洗巴洗巴就戴上了?”刘经业说道。
“嗯。”
“还嗯,”刘经业没好气道,“你干什么话,你自己心里是没数,养条大狗也就算了,你还把不明来历的东西往身上戴,你啊,你啊!”用手点了点了他。
杨萤涧沉默不语。
“阿涧,你脑子挺蹦出什么修炼功法?”袁虹蕾拿脚踢了一下他。
“没有啊……”
“是你没来得及看吧,”刘经业说道,“来,听我说,鼻前方寸之地是为神庭,盖大、小天地沟通之所,意锁神庭,沟天通地……意锁神庭,沟天通地……意锁神庭,沟天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