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同流合污吗?不是往家寄了一百二十块钱吗?
这个领导感觉,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只怕也只有这种少见的胖子,挨那么多鞭子,孩子还能好好的吧!要是换个普通的女人,恐怕早给打死了。”——这位女战士语气中有着唏嘘。
“既然伤势确定,那就先带他去医院,另外记住,看伤前一定要保留好证据。 ”
“是,保证完成任务。”
房山县人民医院,一间单独的病房里。
刘铁军把一杯水递到贾张氏身前的桌子上说,
“张翠花同志,我现在代表组织向你问话,你回答的每一个字请仔细斟酌,一旦发现你虚言欺骗政府,后果会很严重。”
贾张氏看刘铁军说的郑重,连忙点头,表示她很乖。
“姓名,”
“你刚不是叫我名字了?你叫的对。”——贾张氏一脸懵逼。
对这种无知妇女,刘铁军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再次开口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能反问,不能不回答,更不能说假话。”
贾张氏紧张的喝了一大口水,又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这个态度让刘铁军很是满意。
“姓名,”
“我叫张翠花,”
“家庭住址,”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
刘铁军眉头皱了起来,只得重新教导贾张氏。
二十分钟后,总算是磕磕绊绊的问完了基础信息。
“当初嫁给马六指,他给了你多少彩礼?婚席摆了几桌?”
贾张氏摇头,“没有彩礼,没有摆席。”
“马六指平时都给你吃什么?”
“他经常不在家,家里有啥,我就吃啥。”
看到刘铁军又皱眉头,贾张氏连忙再次开口,“家里有吃不完的肉和白面。”
“政府,我知道他是贼,可我不敢说,马六指就是个畜生,”
“他有枪,他真的会杀了我儿子的,还有我家棒梗,才三四岁,我是真的害怕,要不,早就跑回家找儿子救命了。”
刘铁军叹气,“你寄给儿子的钱哪来的?”
“趁马六指喝醉睡着偷拿的,我,我怕儿子把我忘了,我想回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闭嘴!”——刘铁军一声怒吼,贾张氏立马噤声,效果显着。
“你寄回家的都是贼脏,可还有藏匿。”
“没有,没有,开始的时候马六指还给我一些买菜的钱,后来我敢藏钱,他就往死里打我。”
“马六指特别会找东西,家里但凡有点不一样他就能发现。”
“后来我偷了钱,就用油纸包起来塞进茅坑里,等他出门了才拿出来寄给我儿子。”
“那你知不知道他藏东西的地方?”
“不知道,我猜应该在山里,他每次回家以后,就会进趟百花山。”
“这个时间是多久?大概在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