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翼火速朝着夏芸的方向走去，心中翻涌着一股怒火。他的眼神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恨不得立刻将所有的愤懑发泄出来。他一直尊重上清仙姑，她的智慧与高洁更是无数修士心中的榜样，如今却听到夏芸对她的无端辱骂，令他难以忍受。

“夏芸，你怎么会如此无知无礼？”张天翼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道上回荡，夹杂着浓郁的失望与愤怒。

夏芸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说啥？我无知无礼？明明是那位仙姑自以为是，让人恼火！”

“可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张天翼的声音坚定且有力，“她一直在引导大家走向光明，你却肆意辱骂，这简直是对她的不尊重！”

“我不需要她的教导！”夏芸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激烈的光芒，“我自有我的道路，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道路不能用个人意志为所欲为。”张天翼忍不住插话，“你难道看不到自己的偏见吗？你所谓的独立，是否只是一种无知的自恋？”

夏芸的神色一变，她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是事实，她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绝不是真心为我们好！”

张天翼冷笑，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以为她在收获什么？那是一种信仰，一种坚持。我们都在追求更高的境界，而她在为我们扛起这份重任。”

夏芸嘲讽地摇摇头，“你太天真了，天翼。你对她的崇拜让我觉得可笑。她不过是个女神罢了，难道她就真的能拯救天下吗？”

“你不懂。”张天翼感到一阵心痛，眼神中的失望愈发明显，“就算她不能拯救天下，也至少在努力去做一件事，而你却在一旁冷嘲热讽，难道这样的人才值得你去尊重吗？”

“我不相信那些空洞的理想。”夏芸的话语像刀子划过张天翼的心，带来了深深的刺痛，“这些所谓的理想不过是用来压迫我们的枷锁！”

“是你自己将它视为枷锁。”张天翼不愿意退缩，愤怒与悲伤交织在一起，“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难免会有荆棘，但这不是放弃的理由。难道你真的愿意被自己的无知困住？”

“你永远不能理解我。”夏芸眼中的挑衅愈发明显，“你就是那种盲目跟随的人，而我不愿意被你们牵着走。”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张天翼的心头。他沉默了片刻，强迫自己冷静，“我并不是想要你跟随我，而是希望你能真正看清自己。总是以偏见来判断他人，只会让你迷失方向。”

“看清自己？”夏芸眼中一片嘲讽，毫不留情地回击，“我对自己很清楚，而你，或者说这个世界，抛弃的不过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理想。”

眼神对峙间，二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火药味愈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