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夏正愁怎么宣传,马上边哭边说:“我相公因病去世刚刚一年,婆母便收了银子要将我卖给别人,我想要为夫守节。
公婆便要将我绑了卖了去,被逼无奈我便悬了梁想要随先夫而去,却不想没死成,明日婆家便要将我卖给人做填房,小女子走投无路,只想请青天大老爷做主救救我!”
继续泣咽道:“民女不知这天下可还有王法,是否允许随意买卖良家妇女。可还有人心向善这一说,是否不许民间妇人守节?可怜我这孩子还小,我若死了她便无依无靠,若是这世间再无王法,民妇今日只有一头撞死这门前,以死明志了!”
“呜呜呜……苍天啊!你开开眼吧,让青天大老爷救救我们孤儿寡母,给我一条活路吧!”哭着再次做伏地状。
周围人议论纷纷竟还有这样的人家,太不要脸了,这是人干的事吗?还有好心人安慰着闺女啊你快别哭了,我这眼泪都来了,天可怜见的!
苏浅夏也豁出去了,跪在地上慢慢膝行前进,这事必须舆论压力上来才对自己有利。
这县太爷是个什么性子还不清楚,万一是个贪财的吴氏花钱买通就不好办了。只有闹大,社会舆论一边倒,县太爷即使贪财,但以吴氏能力所能拿出来的钱就不够看了。
“呜呜……”用力击鼓后,苏浅夏和孩子跪着哭的凄惨,有的好心人不忍心,前来劝说,要拉她起来。
“谢谢姐姐,姐姐可看到我颈上的伤,那是昨日上吊留下的,我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若不是牵挂孩子现在也不想活了,姐姐莫要拉我了。”
苏浅夏单薄的背影酿跄着透着丝丝绝望,引得路人义愤填膺。
苏浅夏也豁出去了,跪在地上慢慢膝行前进,这事必须舆论压力上来才对自己有利。
这县太爷是个什么性子还不清楚,万一是个贪财的吴氏花钱买通就不好办了。只有闹大,社会舆论一边倒,县太爷即使贪财,但以吴氏能力所能拿出来的钱就不够看了。
待膝行至衙门口时,苏浅夏的膝盖已然受伤,苏浅夏端跪在地上将大大的冤字铺在面前。
郑重的喊道:“民妇苏冬夏肯请青天大老爷做主!望苍天开眼!愿律法严明!盼明镜高悬!”喊完重重的磕下一头。
继续说道:“民妇苏冬夏自诩无七出之过,无不孝之说,自嫁到林家无愧于心。
怎奈先夫病亡,留下我和孩子孤儿寡母,孩子尚幼,民妇却要被卖做他人妇,民妇寻死不成已走投无路,求青天大老爷救救我们孤儿寡母!”
不一会苏浅夏和孩子被带入衙门,外面围观的民众早已议论纷纷,有的说这林家好不要脸,事情简直做绝了!
这奴隶买卖都是有卖身契的,可这良家妇女按律哪是可以随意买卖的?
苏浅夏虽哭的满眼泪痕,尽显可怜,话锋却是犀利,言辞在理,即给县太爷戴了高帽子,又句句不失机锋。
讲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苏浅夏又说:“大人不知我朝可有律法可以随意买卖自家媳妇,还是我朝不许妇人守节,民间可不遵朝廷律法,行那买卖良家妇人的污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