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放心了吧?”凌天笑眯眯地看着江惠。
“我本来就很放心。”江惠撇了撇嘴。
凌天咬咬牙,心说死鸭子嘴还真硬。
“那你可以接受我凌天当你的家人吧?”
“我本来就没反对。”江惠冷冷地说。
凌天很想把当初江惠威胁自己的话说一遍,可最后想想还是把这口气咽了回去。
他一个大男人不跟这小女孩一般见识。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回班上收拾书本,今晚我们回一趟江家村。”江惠转身走向教室门口。
凌天一怔,来不及问为什么今晚要回江家村,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不是说,晚上走夜路很危险吗?”
江惠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凌天一眼,“你要是害怕,可以躲在我身后,我不介意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住我的腰。”
班上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在凌天和江惠没注意时,窗边悄悄地聚集了好十几个吃瓜的学生,有男有女,其中不乏男生对凌天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江惠锐利的目光看向教室,她的同班同学仿佛是看到了班主任,迅速回到了座位上,埋头读书,显然在他们眼中,冰冷如雪的江惠跟班主任是一个级别的。
凌天无奈地笑了笑,这帮小男生跟江惠做了这么久的同班同学,还没他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外来人了解江惠。
江惠可是一个对自己都特别狠的人,狠到为了在客厅学习,而把床让给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睡。
要知道进入女生的闺房,对大多数人来说,特别是纯情小男生来说,可是一件十分特别的事情,有着非凡的意味。
可对江惠来说,床就是床,被子就是被子,只是用来睡觉的地方,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你如果真对江惠想入非非,江惠毫不犹豫给你当头一棒,让你清醒地认识到,你在她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比不过一些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
也许,只有“老婆”二字能击穿她冰封的内心,让她出现短暂的失态,暴露出她小女孩的一面。
江惠进入教室收拾书本,凌天看到她的座位是在第一排的最里面,一人一桌靠窗下,旁边只有一位女生做同桌。
凌天突然想到了口袋里的跌打药膏,那是江惠修炼专用的,现在还没有还给她。
他想都没想外来者的身份,径直走进教室,来到江惠座位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跌打膏药。
“惠惠,你的跌打药膏。”
他今天来学校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是赵二狗婆婆提醒了他,床头放着一瓶不知是谁的跌打药膏。
江惠接过跌打药膏,放入书包里,随口说了一句。
“你其实可以在外面等我的。”
“怕等下就忘了。”凌天扭头看到全班男生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他能想到此时此刻,这帮男生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人是谁?居然敢称呼江惠同学为惠惠?这关系也太好了吧?
这时,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她面色铁青,凌天光看着就能感受到班主任的威严。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叫凌天?”
凌天一愣,他一个锅炉工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一个重点中学的老师居然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