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源忽然抬起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似乎有风吹过,他看着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打了个寒颤“叮铃铃!”这次廖晨源被吓得打了个激灵,他匆匆起身去找手机。
“喂怎么了小柯”
林柯意识到今天是明鹜的头七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今天陪着女儿一起,回家倒头睡着了,一睁眼九点多,抱着侥幸心理给廖晨源打去电话“啊,没,没事,我就是今天跟敏敏聊天,敏敏说想你呢,你,你还好吗?”
知道林柯是担心自己,廖晨源吸了口气,让自己语气稳定“我能有什么事,对了,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
“啊,买好票了?”林柯小心翼翼,他记得廖晨源意外之后,每天有好长时间会发呆,林柯是真的担忧,廖晨源现在无牵无挂,他真的怕自己好友真的无所在乎出事。
“嗯,买好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轻松,林柯提高了声调“那我明天上午去你家接你,帮你一起收拾行李,不准拒绝!好就这样啊!”
没等廖晨源回应,林柯就咯挂了电话,廖晨源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林柯是担忧自己,他嘴角抿出了一丝笑意,把没吃完的菜打包,放进冰箱的时候顿了顿,思索几秒还是扔了一些,无法带走,留了也会坏,干脆剩下足够凑合明天吃的,剩下也不留了。
吃了药,廖晨源终于钻进了被子。
黑暗
疼痛
明鹜猛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睡了快十年的屋子天花板,他脑子思维都没跟上,只感觉到后脑勺似乎窜上来一根神经,一阵一阵闷痛,活像是自己被锤了,明鹜分明记得,自己已经死了,还记得自己变成了阿飘生活了七天,可是为什么,明鹜熟悉这种闷闷的痛和心底窜上来的反社会的黑暗欲望,是配合廖晨源的腺体信息素提取液打过镇定剂之后的反应。
明鹜的大脑还没能启动,他猛地跳下床,如果是易感期,如果是真的,那自己是重生了吗?明鹜无法确定这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也是易感期大多数A都会有的念头,找到自己的O,可床边昏暗的小夜灯根本起不到照亮的作用,明鹜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跌坐在地。
廖晨源不过是去取扫地工具的片刻,就听到房间内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几步跑过去推开了门。
今天是是明鹜易感期的第一天,虽然明鹜对自己的嫌弃挂在嘴边,但是适配性高的信息素提取液还是起到了安抚作用,廖晨源一早就做足了今天会过得很麻烦的准备,这两年,他早就习惯了。只是廖晨源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熟悉的结束了注射抑制剂的流程,道理来讲明鹜该睡着过去才是,廖晨源好奇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