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用力搓了搓脸,两年前,他被算计,易感期被药物诱导,他自己在失去意识只会寻求身体的刺激,是真正变成了一只野兽,他一向唾弃被信息素控制的人,可最终自己也变成了那副样子。
所以那一段时间他极其厌恶廖晨源,可是那份厌恶说白了是不想承认,是对于自己的厌恶,是对于廖晨源看到那样自己这个事实的逃避。
明鹜还记得当时的他还没重新清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廖晨源,他的声音有些远,轻飘飘传到耳边,但是掷地有声。
“您有这个闲心管别人家事,不如先好好看管好自己家。”
明明声音还有些哑,可却维护了他,就像明枭说的,如果不是廖晨源甘心情愿为自己打掩护,那明鹜很可能身败名裂。
明鹜不敢去想,他当时的动作是怎么样的暴力,在廖晨源喊疼自己无法控制的时候身下的那人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
明鹜深吸一口气走向厨房,他不该去回想那么多,至少现在,他应该好好照顾廖晨源才对。
屋内
廖晨源长出一口气,他感受到身边有明鹜的信息素,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但他很是熟悉,墙头的防撞垫,还有被处理过的尖角。
廖晨源呼出一口气,倒在了枕头上,他现在大脑可以重新思考,他发现在自己即将发热期信息素的诱导下,明鹜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想到这些廖晨源埋进了被子里。
明鹜敲了敲门,声音响起“晨源,我做了点汤,你再睡会儿,什么时候想吃再出来吧。”
廖晨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那扇门,过了好一会儿,他都不知道门外的人有没有离开,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门外传来回应“行,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儿随时叫我。”
廖晨源没想到明鹜会一直等在门口,一时间空白了几秒,回复依旧简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