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属下事先也和将军一样不敢相信,后来又查了几次确实如此。”
“去把行医叫来!”温锘又命裨将。
很快行医就来到了温锘的面前,并没有之前裨将对的猫那么惊奇。
“伤亡如何?”温锘问道。
“回将军,我军30死亡,50重伤。其他轻伤的已经处理好了。”
温锘闭上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实际的伤亡还是比他预想的要多,他只带了500多人押送救灾银两,本来就是实属不易。现在有这么多人重伤,死亡。如果不及时安排伤员,押送的期限肯定会加长不少,很难料,前路不会有这样的埋伏!
温锘松手将怀中的猫,递给了行医:“给这猫也处理一下伤口吧!”
又召集所有行军,说道:“为了避免后面会发生这样的埋伏,所有人换成便装,受伤的人员分成五组,每组派3人照管,先在附近的地方乔装养伤。其他人和我假扮成商队,走小路赶往荆州。”
温锘小声的向裨将吩咐道:“押送的黄金改为两层麻装,再购一些干草和药材来。”
夜幕将至,队伍已经收拾就绪,踏上了去荆州的小路,行队的火把隐约照亮了山间小路。温锘知道此时若不拉开一些距离,很快就被其他赶来的人发现行踪,那走小路,乔装成商队的样子就功亏一篑了,此刻必须连夜赶路才行。
一夜的奔波,加上刚进行了一场厮杀,押送的这几百人已疲惫不堪。温诺又命队伍在附近隐秘的地方休息片刻。
又命探子去先看前面的路型,随行的医生突然前来叩拜,指着怀中的猫:“参见将军,这只猫如何处理?”
“此时灾情严重,洪涝成疾,恐怕也无法给它找个好人家了,那就跟着队伍吧!”温锘看着眼前这活泼的小猫,不由的心生凉意。是啊!要是放入穷苦人家,自身都难保,怎么还会估计一只猫的死活!放入野外估计也是九死一生。好歹也是一条命,竟然被自己遇到了,那必然要保它周全。
在押送的行军中这只猫跑来跑去。行医最终没有办法取了一条红绳将它拴住,这小家伙机灵的不行,竟然脱开了绳子。在队伍休息时,它又调皮的在一群行军中扑来抢去,有时候将行军们当成一颗颗大树练练爪子。温锘时常在远处望着他们,他从未见过行军们的脸上竟然都戴着微笑,微笑的温暖、纯净,鲜活!
原以为这只小猫会给押送的队伍带来不便,反而使疲惫不堪的行军们,劳累的旅途愉快了不少,提前几天便到了荆州。
温锘因职务驻扎在荆州督察府中,每日为救灾早出晚归。奇怪的是这只猫总是第一时间守候在他回来的路上,扑进他的怀中,好像是在一直等他回来。在温锘疲惫的时候,这只猫常常用身子蹭他的腿,或者干脆跳在文案上逼他不得不去休息。有时中午温锘和其官员议事,它也毫不避讳,直接跳在温锘的腿上咕噜咕噜地诵经。每次看见它那副可爱的模样,温锘也不忍心将它赶走,无奈的苦笑任由着它。
荆州救灾的这半月,温锘与这只猫竟然产生了不舍,最终决定将它带回京城的府中去陪伴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