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音调也染上微泣：“你跟他们一样，也不喜欢我吗...”

X没理会对方的话，扳过人脸，继续问：“那宝宝喜欢他吗，总是和他走的很近。”

“和他打球，凑近讲话”他手指尖似有若无般扣紧对方五指，往里面挤，直至相扣。

“嗯？怎么这么不乖呢，今天还靠那么近，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就想弄死他。”

“我” 沈渝藕臂往前拉住人衣袖，想要起身搂住对方，本能反应感知到对方生气了，下意识反应。

“X...”

X未闻，俯身而下，在人耳侧轻慢又阴戾道

“我想改主意了，把他丢给一个神经病还是便宜他，比起让人玩死他，我还是直接点杀了他好不好宝宝，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不看能看的，不听能听得，你说是不是？”

“剁成七八块，丢河里，还是像之前那些人一样”

“什么”沈渝微睁开在丝带下的眸，思绪模糊不清，他只能听到只鳞片羽，声线很颤

断断续续，呢喃着：“什么？不，X,我，我...”

“不，不行，陈艺他，不，不行的”

X亲在人眼纱处，问：“宝宝喜欢他吗？”

“不，不喜欢”

沈渝呢喃着，完全是趋于本能反应，他知道要哄人开心，说好听的话就可以睡觉。

“不喜欢....”

这句话着实迎合到了人，X轻轻低笑声

他将人拉至身前，搂在怀里相拥轻柔的不可思议。

X垂头，逗人：“那江湛怎么办。”

“江湛，江...”沈渝被人从上而下笼罩起来，他的脑子是混沌的，只能喃喃顺着对方说。

“宝宝不怕江湛不开心吗？”X继续勾起人在意点，帮对方一下下顺着后背气息，平静问。

“江湛知道怎么办”

“会怎么样，会不会气疯了。”

“他和我，你更喜欢哪一个？”

“唔，不，不是...”沈渝烦躁别开脸

这句话，一下子悖德感就蹭冒起

他大脑一片空白：“我...”

“X”

X轻笑了声，静静看着人难言又凌乱的神色，最终在对方继续开口的一瞬，重新搂在怀里

“好，我知道了”

“我也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