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一句话被刺激哽咽的分成几瓣
“你这个杀人犯,你怎么能是杀人犯...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那么相信你啊!”
“我的睡美人可真天真啊”男人眼角下的肌肉抖动得厉害,狞笑着
哪怕是血都流到嘴巴里,还在以一种诡异姿势行走,挥动斧头。
“别跑了,你跑不掉的,我特意租了这栋大的别墅,就是为了给你弄个大房子,装进去,娃娃就该住在大房子里啊。”
说着说着他的语调越发上起,狞恶扭曲,像满嘴獠牙的怪物,咯咯地笑起来,声线轻,黏——
“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你知道我搬运之前的尸体,封闭这些窗户费时多久吗?要不是这些天耽搁,我早在汇演结束那天就把你弄过来了!!”
说到这,他脸色转瞬又神经质地駊裂破碎,眼球凸起
像是想到极度愤怒的事,男人掌心连带上手肘都爆发极强的青筋,握住斧头柄部的手又松又紧。
“不!就应该在汇演前!!”他尖锐的声音加大,眼眶猩红:“毕竟那样就不会被人玷污了,沈渝,你怎么能那么脏,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想抛下一切,比赛,直播,几千人视线,去杀了你和那个男的。”
“本来我还想在过些日子,至少新年后再动你,那时候天气冷,尸体放血臭的也不快,你我之间也能留些美好回忆,毕竟一旦变成骨架,不会说话不会动,是挺无趣。”
沈渝瞳孔极具抖动,发不出声响。
这么恶心的占有,这么病态的喜欢。
结束了吗?没有
“但”他落下唇角,瞬而抬起森狂的脸:“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再不出手,你是不是全身都要变脏?”
“是不是要在那个男的身下疯狂叫啊,啊——”
“哗哗——”
斧头砍动声越重了,代表着男人也处于极度癫狂愤怒中。
“哗哗——”
沈渝手背抵住呜咽的唇,听到这不断砍动声吓得大脑太阳穴直跳
原来早就被盯上了。
他摇头抽泣,尖锐呵斥
“疯子,疯子,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别,再跟上来了,你个变态,杀人犯,!!!”
“我不是你的玩偶,不是,别过来...”
“怎么不是呢?”男人五指又逐递抓紧,声带不紧不慢挤出笑。
惊惶的泪,糊满整个视线,沈渝像个被打穿的筛子拼命外漏着冷气,咬牙啜声,泪水尝肚。
哪怕是警告也颤的断断续续,一句话分为七八块。
“韩枫...我朋友...他...知道的,他已经知道我上了你的...车,我这么久会...报警的,会报警的...”
“你会坐牢的!”
“住手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拖拉的肿腿,在地板上拉出条湿哒长痕,此刻他的心头升腾起数丈懊悔,无助,和痛恨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听X的话,为什么要把X说的抛之脑后。
可这样的威胁对阴翳凶戾的男人来说,简直像是华丽宴会上美味的一道开胃菜。
越恐吓,越吓得魂不附体,越让他对接下来的主餐产生欲望期待。
“那就让他报警吧”韩枫嗤笑,湿润的黑红唇瓣中,露出一颗颗森白尖锐的牙齿
“让警察和所有人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他掀下眼皮,诡异地抬起:“再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
“没有人,虽然你和我以前在夜间随机找的目标不一样,但我会像以往处理那些尸体一样,先开血,作画,再剥皮,抽骨,做成玩偶。”
兴奋占据所感官,跌撞跟上
还在往四处挥砍,男人眼底已经被血染红,一只眼处于半瞎状态,在沈渝快要摸到把手时
“咚!!”
剧烈砍动声在耳前爆破,炸的沈渝听骨一瞬嗡鸣,耳部血管要破裂。
“滋——滋——滋”
嗡鸣嘈杂声似电视机黑屏
斧头准确无误,砍在门框耳边。
劈开十多公分口子,木屑扑簌扑簌掉,就像男人脸上的血液
沈渝手贴在耳畔不断喘息拍打,太阳穴的血管被惊的砰砰直跳
他颤抖的将脸埋在门框上,斜住的肩膀,不敢回头。
刀还在上头。
没等他尖叫拉开门往外跑,男人手就“砰”的将门再一次合上。
“咔”
拔下斧头
眼角下的血液被他随意抹到唇角两侧,赤红发黑,如同将唇沿撕开到耳后,脸都变歪
他冷血看来,兴奋地问
“跑去哪啊?我的睡美人”
“这么不乖,一定得把手脚腿骨都敲断才会听话吗?”
斧头拔出些砍动木屑,他握住举起看了眼,拔掉,重新盯住沈渝:“不想要完好的骨架我也可以成全你。”
“不...”
沈渝只能发出游魂般虚弱的声音,泪腺狂涌。
“赫——赫”他身子重新往柜子后退,双腿撑在瓷砖上挪,指尖起力划拉在地板,顺着退动,发出老鼠乱叫吱吱声。
恐怖死亡如潮水般涌来,满脸泪水的他,身体全部器官让他跑,跑
可大脑却像个年幼被吓唬的小孩,所有血肉,器官,敏感,都在这一刻失灵,全身软颤的如同一坨软烂果冻
想大喊,却不会叫。
只能不断摇头。
“呜呜...”
韩枫背靠门框,他的脚步很慢,握着斧头,像是一条蠕动扭摆的蛇,吐着蛇信子慢慢靠近濒死猎物。
“滴答”
血迹在衣摆下滴渐下,盛开朵妖娆蔷薇。
这样的步伐在沈渝心头宛如凌迟,每次挪动和滴答在地的血液,都如同钝刀切割他的神经,他的肉。
他趴在地上五官拧成一块,不断张合嘴角,哽咽。
流出来的全是破碎,心胆俱裂、
“啊...啊...”
“别,别...”
眼底的猎物在濒临死亡前的惨状让韩枫重新弥漫愉悦,眼伤的痛楚也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