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
沈渝喉管又开始抽/动,腹部用完饭没多久的胆汁开始在里头翻滚,眼睑都在颤。
要不是被男人搂得紧,遏制住呕意,只怕他现在又要吐出来。
那两张照片太恶心了,比什么电视剧电影让人恐怖上百倍
电影那些都是特效或化妆镜头,放映时更会迷糊虚拟,可X那几张是真实到毫发无遗,无任何遮掩的尸/体。
同类相斥,在机体反应扎根,无法避免,万年来皆是如此,X这个疯子却能面不改色,不疾不徐地跟他再次提及。
像天气明朗下,坐在沙发上依偎的两人,随意讨论下一顿晚餐,或是天气好去哪玩一样简单,探口而出。
可怕。
男人话还没停,声线如同找到浮游,变的沉稳温和起来,他喘息着,加深双臂动作。
“不然我再去把他坟撅了吧好吗?我去把他骨灰拿出来”
像是找到什么有趣之事,他轻笑:“拿出去洒给猪狗,鸡鸭,拌着给它们吃好不好,只要你能解气不离开我。”
肩胛骨的安抚摩挲加上这句让人无比震鄂的话。
沈渝吓得上半身瑟缩,心头只感到一阵阵颤悸,喉咙里好半天跟抹了辣酱似的,半天才哑出几个杂乱音节。
“你...不...”
“宝宝说什么,不想看?”男人言语透着些漫不经心的随意和一丝浅浅兴奋。
“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那么暴力的,他已经被烧的干干净净,那些恶心的画面都不会拍给宝宝。”
“不过是墓碑下一摊子破灰罢了,直接二次利用多好。”
“只要你一声令下。”
贴在耳畔电流般磁音节,慢慢滚溢进耳蜗,沈渝声音很抖。
手开始有些害怕地往前挤推,声线都如同被丝线割破,过堂风。
“X...这是犯/法的,别,你不要这样...”
“别...”
“可是他伤害过宝宝,还想用斧头砍你,想把你剥皮抽筋做成玩偶,他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不恨他呢。”
X将沈渝下巴贴置在自己肩膀处,语气难辨,似问非问。
“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他已经死了...”沈渝感受着后颈逐递加重的力道按捺住哆嗦,伪装平静。
“而且...而且我们不是已经对他的...所以已经够了吧X,就不要再那样折磨他了,他已经死了...”
“他伤害过宝宝,要杀了你。”
X将沈渝说的话又推回去,语气薄凉。
好似这是源头也是任何人不可触及侵犯的一部分。
“他要抢走你,做成娃娃。”
“但是,他没...”
成功两个字才脱出字节,就被一声冷笑堵住。
“难道说宝宝愿意做他的玩偶,愿意为了他去死,所以看到我切割他才会害怕,把他骨灰丢给猪狗才会难过是吗?”
如同找源点苗头,所有可怖阴暗一面彻底分崩离析,又开始像淤泥潮水涌上,湮没一切。
男人沉下脸,掌心力度大到惊人,鼻尖呼吸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