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暗红色灯光,刺激的血液爆发,大脑和神思都放牌面上,在黑色上衣男人再次瞟来时
沈渝一咬唇拿起筹码丢入桌内
“Cal我跟。”
“100万”
筹码抛出。
后位两人,一人思索后选择弃牌,另一人似乎在抉择,目光却恶鬼般贪婪盯向扔到赌中央的筹码。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他,面色蜡黄,领口处褶皱很多,里面衬衫扣子也系错,鬓角有些汗渍。
沈渝双手平放在赌桌上,对方这干瘪又古怪的一幕,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但面具遮盖下,着实又什么都看不明白。
眼下乌青的男人在双手不断敲打后,也推出100万筹码丢到桌面上
但沈渝依旧能感受猩红灯光下,他细微的紧张感,像被沸水烫过的皮面,面部肌肉连接唇角有些微颤。
怪异。
他在凑牌,还是赌?
不过猜了会后,就摒弃了,身为新手的他脑子已然有些使用过度,他轻拍缓和。
肾上腺素还在强烈抖着给他输送刺激血液,尤其是当底池来到6百万。
荷官继续拢过筹码,翻出第三轮,公共牌
一张方块Q
沈渝眼睛在这一刻张大,呼吸瞬间加快,他手微抖
再次掰起底牌确认,目前赌桌上和上之前三张公共牌,四张共为:黑桃10 方块2 黑桃5 方块Q
而掐着黑桃A 和黑桃J的他
只差一张K,就能组成10 J Q K A 顶顺。
依旧是从小盲位先行下注,浅灰色头发男人,单手扒拉在唇瓣上,敲了两敲,开口:“Check,看牌。”
下一位黑白波点裙女士,也抬眼笑,同样轻敲Check看牌。
底池依旧600万,沈渝往自己下位看,刚刚还在紧张的西装男人,手中掐着两张牌,看来是那会选择了跟住100万。
“啊,怎么都看牌了,底牌很臭吗?”黑色上衣男人单手抵在下颌处,笑着不紧不慢抛出筹码500万。
“老实说我的底牌也很烂,都别怕啊,我来起个头。”
“嘶——”
筹码一出几人下眉抽气,都不约而同翻看手中底牌。
沈渝也不例外,身为对方下位的他
手放在筹码处,有些焦躁了,不知要不要跟。
若开出的第五张公共牌不是K,也不能凑成一对
那他只能凑成最废的散排,可要现在弃牌,看不了第五张公共牌的他又很不甘心
之前下得170万筹码也付诸流水白白进了别人口袋。
沈渝拿不定主意不知要不要跟。
“怎么小弟弟,别犹豫啊。”黑色上衣男人视线咬紧沈渝唇边还挂着笑,撺掇着。
“有牌,就要有底气,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算赌呢?”
“这才第一把怕什么。”
似笑非笑之言让沈渝心痒痒
荷官见时间快到,也开始出声提醒:“您好请问是选择跟注500万,还是加注到1000万,还是选择弃牌。”
沈渝攥牌的紧,他在猜牌,对方凑同花的概率不太高,两对的概率会更高些。
但如果下一张公共牌是K的话。
他就能凑...
“您好,这边要过牌了。”
荷官再次提示。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