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他是不可能的,别想了沈渝。”
“我们才是无可割舍的一对。”
“你只能爱我。”
耳尖疼痛让身下人回思“我不,我不去..”
沈渝颤声低喃,像在透过人回应。
可人却割破所有幻想,丝丝酥麻顺着话语钻到他耳朵。
“没有用的,这件事你没有任何抉择权。”
“你生来就是我的。”
“这辈子都是。”
“没有东西能够阻碍。”
话掉地,林然再不顾及疯了般咬在人脖颈上,齿关刺穿一切。
像是要彻底释放多年来的亟盼欲壑,掐住对方腰窝的手更加用力。
他沙哑道
“你不是喜欢痕迹吗,我也可以,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给你,哥。”
“哥...”
“不要,不可以”沈渝嘶哑着嗓子。
开始大力挣扎,扑腾的身子使得腕中更是要擦出血痕样。
哪怕手腕全红,也还在扯,掰。
“林然!!”
“不可以?”林然抬起怨怒又嗜人的眸子,收紧在沈渝脖颈的手用力,满是阴沉:“那我就.到你可以为止。”
“疯了”沈渝浑身僵硬,完全被吓蒙了,身子因为绷紧开始扬起头,脆弱眼尾掉下一滴晶莹泪水:“疯了住手,不...”
“你真的疯了”
“以后我怎么赎罪都行,林然...”
“晚了”男生眼底欲/色愈浓
“我只要你”
“.....”
林然沉声撂话,滚烫融化般的气息铺打在沈渝耳垂,仿若耳鬓厮磨,太烫了。
一切都像被浸泡在温热山泉中,香气,渴望,魂牵梦绕在此刻化作酥麻电流,往神经梢末游去。
理智早已近失的林然,用力阑紧十指相扣的手,青筋暴起的手腕,用力一拉锢住对方腰身。
而这松手的一秒也让身下人抓住机会,直接用力咬在林然肩侧,力气之大刺出血渍。
随后在人吃疼微愣的一秒,挺身快速狠力推开,惊魂般快速往外跑。
沈渝拉紧秋季校服外套,苍白小脸还坠着几滴薄泪,脚步一刻不停的快步往下。
手腕上吓人的擦痕在银色扶梯上红的惊心,他不断呜咽着,时不时往后回看。
生怕对方追上。
他不知道该去哪,怎么办,但他真的害怕了。
出国,杀人,赎罪,一切的一切包裹在一块,让他下阶的腿发酸无力,差点栽下去。
就当他下最后几阶想着跑到小区外随便找个地方躲着时。
一道挺拔黑峭身影就从单元楼外急急踏入。
进入他的眼帘。
江——
男人唇色苍白,下颚划过一滴汗渍
许是来的急促,浅灰色外套衣领都未翻好,就那样立在白皙挺括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