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很暗没有灯光,沈渝头奄奄靠在肩头,依稀能听到四处淅索响动。
男人脚步踢开地上杂物,抱着人走到没有窗户一片封死的浴室。
摁开墙壁微亮灯泡
开始在浴室放水。
“宝宝我帮你洗澡好不好?”江湛渴求的问,像来稳妥镇定的手在抖。
指尖痴迷地点在沈渝唇瓣,最后往下滑到睡衣扣子。
沈渝脸色很白,全身被冷的止不住寒蝉,他闭着眼还是没说话。
江湛也不恼,向来习惯掌控一切的他,也不过是看似交予人选择,他真正想做的对方拒绝也没用。
他轻轻笑着,关闭浴缸里的水,开始虔诚又兴奋地替人脱下衣物,最后抱着冷到发僵的人进浴缸。
水很温,沈渝冻到麻木的四肢逐渐回暖,他还是低下长睫未动,任由对方替他擦拭干净。
连同脸颊上被荆棘划伤快结痂的伤口,都被男人啜到口腔里吮.沈渝麻疼的撇开脸。
没用,那块地方的血痂还是破了。
江湛将最后一滴血勾进舌苔,才把沈渝抱出浴缸,细致地替人穿上定制的衣裙。
纯白半身裙勾勒出纤细腰身,蕾丝带从膝盖处往上绑到大腿根,牛奶似的肤色,使得全身上下只有唇瓣还被热气蒸腾中丽红。
白的诡异。
“真漂亮我的宝宝。”江湛眼底透着汹涌欲望,他忍住其他施—虐的冲动。
只亲了亲唇角,就抱着对方出浴室,往床榻走。
沈渝瘫软地环住对方脖颈,顺着浴室微光,他也看清这个阁楼的构造。
和几年前他用相机拍的不一样。
里头布置很阴暗,唯一的一扇窗户被防盗铁栏给焊死。
四周密闭,很黑,很暗,只有防盗栏一点点缺口位置还能洒进一点光。
除此和地下室没一点区别。
除了映入眼帘的床,右侧方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箱盒,呈现打开状态。
四周没有任何灯具按钮,天花板也没有灯,地上到处都是扭曲粗麻的铁链,很长很长,似乎没有使用都蜷在一块,盘着。
墙面顶着无数铁钉,像是计算好的,几十公分一个距离。
沈渝掩下长睫,乖乖待在男人怀里。
背脊才贴住松软被褥,男人就单腿屈上,迫不及待就吻住沈渝红唇,不同于之前的温和,这次很粗/暴。
沈渝舌尖被咬的鲜血直涌,他微挣了下,在发现无用后,只能任由对方啜着舌尖血液入肚。
江湛单手掐住沈渝腰往上滑动到手臂,上推。
“宝宝...”他在沈渝耳边啃—舔,舌尖寸寸从人耳垂在到耳廓,叼在嘴里,呢喃着。
被咬住心神的沈渝,黏糊的有些难受,搔痒,侧头就躲。
突然
头顶传来
“咔嚓”一声。
沈渝神经一跳,手腕就被拷上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他下意识拽,却发现另一头和床头铁栏连上。
他被手铐铐住了。
照片上那具被手铐铐住的躯体又在脑海里充斥。
“X...”沈渝心抖喊他。
“别怕。”江湛眼神诡异又满是情—y的看他,手开始一寸寸游离往下在脚踝上游走
“不会痛的,宝宝帮我解个瘾吧。”
“好吗?”
他的语气饱含期待,像是隐忍了许久,语气都变得上昂。
“我等这天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宝宝”他去亲沈渝被上推的手臂,灼热的嘴唇从手腕到上臂,不断蚕食沈渝的抖动和惧意。
“你会同意的是吗?”
晦暗湿哒哒的眼神,令沈渝锋芒刺背,他没动,也没出声。
他是个疯子。
是个精神病。
“你同意了是不是,你同意了。”江湛炯炯望着他,见沈渝没反应,欣喜的喘动呼吸。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宝宝...”
没等沈渝回神,手臂就被针管扎动,一股冰凉又微麻的液体穿刺进他的血液在里头游走。
“嗬——”沈渝双瞳放大,胸腔剧烈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