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锡不止一次梦见自己的员工亚罗切诺克在潜水艇里和康定斯基呆着。康定斯基大概是认识拉瓦锡的，二人同岁，也因为丢德的关系算是认识，一个是丢德的老丈人，另一个是丢德的领导。

二战时期，拉瓦锡在巴多格里奥将军的潜水艇上见到内向的康定斯基。那时候，亚罗切诺克只不过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人们纷纷研制潜水艇。大约有几千艘潜水艇在大西洋海域逡巡。当然1951年已经停战，但上溯十年，巴多格里奥对自己的潜水艇如数家珍。这些潜水艇都是由兵工厂制造，但在具有强大国家依附的巴多格里奥将军看来，自己深深的归属感让他感觉到这些潜水艇都是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虽然他负责北非和利比亚的陆上部队，他仍然乐意到大西洋海域的意大利潜水艇上和海军上将一起交谈集会。例如Emilio Guglielmotti古力莫提。古力莫提是意大利驻美驻华盛顿的武官，也长期在欧洲和美国之间航行，算是海军作战指挥官。巴多格里奥时常去他的潜水艇上集会。一同出现的就有拉瓦锡和康定斯基两位部下。

如果你熟悉二战时期的潜艇们，同盟国英法美，协约国德意日法西斯，当然还有俗称老毛子的斯拉夫人苏俄，也有貌似是永久中立国但也许只是在欧洲中立的Sdinavian tries例如法国的洛里昂S-645、德国的Typ XXI TypVII C，分别停泊在不莱梅港U-2540、基尔港U995，以及苏联Projekt 641B，停在汉堡U-434港，同样U461Peenemunde也来自苏联。还有挪威和丹麦共同打造的一系列哥本哈根Saele系列。如果考虑2024年本小说写作的年代，当然还有青岛海博的091核潜艇。二战以后知名的潜艇停法还有纽约无畏号航母附带的核导弹潜艇。

这样的停法值得探讨。如果只从地理环境看，苏联的Projekt641B停在U-434的德国汉堡，这样的潜艇停法是一种牵制。由于本小说写作于2024年，在本年度看，世界当然已经产生了许许多多新的潜艇。但就二战WWII本身那段历史周期看，Hitler's U-Boat War这部书，是一个同盟国和协约国必备的短小二战史的梳理。

《凡尔赛条约》是1919年，那年中国五四运动了，中国真是一个文气的国家。《凡尔赛条约》明确规定禁止德国拥有坦克、战机、战舰及潜艇，然而希特勒自从上台以来便一直在秘密地制造这些武器装备。当人们试图拉拉扯扯地谈判时，《凡尔赛条约》被拿出来。当人们试图搞军备竞赛时，《凡尔赛条约》马上变成了一摊废纸。

要说二战就先回顾一下一战，然后再说一下美国这个跳脚者和意大利这个跳脚者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而共同的关系。一战时期的战争方主要是这些帝国，分野和二战差不多，德奥匈为主的同盟国和英法俄协约国。土意亚非中美是后来大约1917年十月革命后才加入的。一战大约3000万平民伤亡，15亿人卷入战争。战后形成Versailles-Washington System，不用说也知道，和法国法语以及美国英语有些联系。

二战的美国和拉丁语系国家维持着这种微妙的联系。法国作为核心和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加上英国美国都是这种风格的。另一派的列强有德国奥匈这些粗鲁的撒克逊日耳曼人。当然这是一个并不严谨的分野。

桑丘经常听爸爸拉瓦锡讲述二战时候的海军潜艇故事，听得饶有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