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德的女儿塔丽莎因此失恋了。
亚罗切诺克,本来他的名字是Arrow ock,第一个单词意思是箭,第二个单词是在英国诺丁汉的一条街,有个ock Avenue.但这次他打算去德国法兰克福发展。
弄懂MIIB指数是亚罗切诺克做的第一事。FTSE100由英国最大一百家企业的股票指数构成。当然还有CAC40是法国的四十家企业指数。以及德国的DAX指数。
例如这个DAX,组成有西门子、拜耳、电信、奔驰。又如CAC40,有雅诗兰黛、道达尔、奥玛特。又如FTSE Russell,包含意大利交易所的子集团。 FTSE 100和 Russell2000.
但在亚罗切诺克的投资策略里,没有NYSE DJI或者标准普尔500指数等等。因此塔丽莎被抛弃了。指数非常多,选起来非常累。不熟悉欧洲股票交易系统的塔丽莎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职业倦怠。她想到了战前美国1929-1933经济危机。当然,Alfred Marshall(1842-1924)和Gee Marshall(1880-1959)不是一个人。但很可惜前者只会写文章,后者是个军人。
亚罗切诺克的生意越做越大,逐渐地包含了许多主流VC,例如Hone Capital,GGV,GSR,Walden Iional,Qual Ventures,都在他的库内觥筹交错。
“你不要学Robert De Niro,站在巷子口那里等我,你不要写奇怪的诗给我,因为我们没有,萍水相逢过。”是塔丽莎曾经写给亚罗切诺克的。当然,亚罗切诺克早忘了。
“影响士气!”亚罗切诺克说。
二战以后的世界发展出两套逻辑,一套是美式逻辑,鼓励每个人发展出不同的思想和价值观,另一套便是少数服从多数的行政逻辑。在这样的情态下,亚罗切诺克和塔丽莎开始打架。
两人激烈地争论,直到有一天,亚罗切诺克累了,他开始反感塔丽莎。但塔丽莎以为他还是那个无限包容自己的年轻人。亚罗切诺克老了,已经没有耐心一直被一大堆无聊的无用的不能带来价值的理论诡辩地分析和缠绕着。再次在ECB写字楼里看到塔丽莎的时候他只觉得心烦。
塔丽莎自己也有所感觉,二人的缘分即将走到尽头。最后那一天,塔丽莎从写字楼的旋转门出来,门禁森严,那门禁唰地打开了。她望着ECB写字楼广场上的鸽子飞舞,纯白色的,灰色的,以及不算湛蓝但仍然有云的法兰克福阴沉却洁净的天空,蹲在青石砖铺就的小广场上很久很久。
穿着米灰色西装的亚罗切诺克戴着眼镜,看也没看她,摆摆手让她出去。“你到别处找份儿工作吧!”她听到他这样对她说。
然后他便转头进了会议室。在圆形的会议室和铜版纸印刷的小册子前开始给100位分析师开会。他看也没看塔丽莎。那些安萨尔多兵工厂的记忆就随着一切闭口不谈的关于都灵的巧克力味道抹去了。回到小公寓里,像安迪从《穿prada的女魔头》里的Anna wintor那里离职一样,塔丽莎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