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把脸别道一边去:“你丫使诈,老子不服!有本事你把老子放了,咱们再打。”
“哈,你当我傻呀,到了我这儿,你就别想逃了,我今儿就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了!”红豆踏着他软乎乎的肚子,一脸傲骄地道。
被按住不能动弹的松松听到这句话,双眼泛起晶莹的泪光,这本应该是他要说的话呀!小美人居然抢了他的词儿!怒气冲得头脑一阵阵发昏。
那些偷看神尊的话本子里,很多类似的段子,什么白面书生被小狐狸精诱入山洞霸王硬山弓,什么血气方刚的将军被女妖捉走霸王硬山弓,什么修真的术士被庙里的姑子霸王硬山弓……,唉!丢人丢到这份儿上,他不要活了,大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红豆向走过来的封兮阳摊摊手,“不会吧,就这样吓死了,胆子这么小,干嘛出来做妖怪,学人家坏人抓良家妇女儿童,这不给人家坏人丢脸么!”
封兮阳笑着抚她的长发,红豆心里美美的,这是对她来说最好的认同和赞美,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他触碰她,这样宠溺地抚摸她,让她很安心。
她站着不动,脸慢慢的有些发热,迷蒙间,她已经被他揽进了怀里,搂得紧紧的,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极尽轻柔:“刚刚害怕么?”红豆有些晕晕的,也有些迷芒,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他是在问刚才白虎精法印飞来的时候。
在他怀里摇摇头,“不怕,因为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就在我身后,有你这个九界界帝都惧怕三分的大神在,我还怕什么。”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她有些痒地缩缩脖子,咯咯地笑出声,伸出手指把玩他衣襟上的珠子,“哪,我刚才驭灵术用得好不好?”
“用的棒极了!”封兮阳似叹息着说,然后把她略扶开一点,认真的看着她,她脸上有一抹嫣红,就像拂晓时白莲,映着初升的太阳,露出一点淡淡的娇羞……,一个吻,轻轻印在她额头上,红豆完全傻掉了,定住了,那里还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眼睛里,脑海里,心里,全都只是他刚刚那一吻的轻柔……
这时倒地上装死的松松醒了,见小美人正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哪儿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他当机立断,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正当他像虫子一样咕俑着、咕俑着努力向前爬着,一只纤纤玉足,一脚踩上了他的七寸。
“喂,不装死啦?我说你要逃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实在太对不起我辛苦把你捉住了。”
松松气得扑嗵杵进泥里,半天才吭哧吭哧地翻过身向上喊道:“别总‘喂,喂’的叫,人家有名字,你说我不打招呼,可是你也没有礼貌!”
红豆看看他,又看看封兮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年头,妖怪也讲礼貌了!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哪儿来的?为什么截掠那么多良家妇女?”
“我没截掠良家妇女,我是来找媳妇儿的。”松松停顿一下,喘了两口气,胸上腰上裹着厚厚的光网让他极不舒服,因为努力扭爬了半天,两只脚略略能活动些。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双?,猛一用力,整个人站了起来。能站着让他舒服多了,呼出两口浊气,喘了一会儿,骄傲地拿眼睛瞟一下红豆,不屑地道:“我是个有主儿的,不是什么凡界妖怪!我的主人是天界的战神天湛神尊,我叫松松,是他座下……,呃……座下第一灵宠!”
红豆闻言哈哈爆笑,边笑边用手指头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松松燥得满脸通红,恨恨地扭过脖子。封兮阳的手如微风,一下一下地捋她的后背,把她安抚下来,才道:“原来是一只灵宠,那你为什么不在天上好好做你的宠物,到凡界来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