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有效。刘老根吧嗒着烟杆,也在犹豫要不要回屋里多拿点钱。谁也猜不到明天是太阳先升起还是意外先来临啊,特别是这建国初的人民,糟心事看太多了。
“爹,等下上完礼簿回家,让妈给你做点,咱不在这吃。”
不知何时刘洪贵已经到了刘老根的身后,他注意到刘老根的犹豫,很是佩服易中海的口才。
“要不写一块?”刘老根小声的商量道。
“爹你可别傻,先不说院里困难的人这易中海帮了几个。就老贾走的时候也是孤儿寡母啊,院里也没多少人给,你还指望以后。咱们礼数到了就很够意思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刘老根想了一下,是这道理。倒不纠结了,接着老神在在的看戏。
还是那句话,你抱着目的想要个保障利息,人家只是单纯的要你本金罢了。
“贾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东旭走了,一个老的两个小的,淮如还怀着一个。我是院里二大爷,我以身作则出十块,给大家做个榜样。我这里建议一下啊,每家最少出两块。”
刘海忠站的笔直,一边说话,手里一边拿着大团结挥舞,气势很足。院里的小年轻目光火热跟着大团结飘动,像是一群猫见了挥舞的逗猫棒。
贾张氏听到可气坏了,她琢磨的每家最少三块,可以赚个大几十,这刘海忠也不是个东西。但这话也不能说出来口,说出口可就没钱拿了。完全忘记了刘海忠给的十块,这十块好像本来就是她的一样。
“柱子,你出多少?”易中海一脸慈祥的看着傻柱,中间含着鼓励跟期许。
何雨水在自家门口正等开饭呢,看半天戏都看累了,与自己毫不相干。这会儿看到易中海在问哥哥出多少,心里开始苦涩。家里哪还有钱给啊,傻哥哥又要出冤枉钱了。
傻柱也不敢置信啊,他睁大了眼睛,这办厨的师傅也得掏钱吗?脑海里琢磨半天,往常去别人家办席但也不是亲戚朋友啊,这自家院里人,好像还真得给一点。
要不这个办厨的钱就不要了,抵了算了。一般办厨也是要给钱的啊,傻柱纠结要不要说时,易中海的声音又来了。
“柱子,你可是咱们院里在轧钢厂厨房的大师傅啊,大家都以为你舒坦着呢,难道你也有难处嘛,那柱子给个两块就行了。”
呵,这不能让大家看走眼啊,什么工钱抵礼簿钱忘的一干二净。
“东旭是我兄弟,于情于理我都该多出点。我的工资也不高,只能说家里保个温饱,我出五块。”
傻柱从兜里掏出五块递了过去,给钱的时候潇洒,等完全递过去心里就慌了。这前两天给了刘洪贵五十,平时又没少借给贾家,家底子就只有几块钱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了。
过倒是能过,干巴巴的过。院里人听到傻柱的台词都知道傻柱在装大呢,谁不知道厨子不缺吃喝。这会儿,易中海跟刘海忠也看向了院里其他人。
“那我出两块吧。”院里人都开始紧衣缩食的准备出钱,易中海看到陆陆续续掏钱围满了桌子非常满意,这道德绑架谁用不迷糊。
“这五毛是谁的?”易中海抬起头来张望寻找。
“我的。”这会儿到了刘老根,刘老根笑眯眯的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