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识，能做到么？”

小识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中的力量一刻也没有停息，小识咬着牙说道：“难！难！难！虚无的力量在尝试同化我的权能，我只能在芽衣仅有的自我上做出类似锚点来稳固自我。”

德丽莎沉思了一会问道：“记忆能行么？”

“你还想指望那些玻璃人？她们一个个都是偷窥狂，要不是我是意识的律者，还真就着了她们的道。”

“之前有个自称黑天鹅的人，她看见我和白姐的第一眼就像看我们的记忆，然后被我随手一击直接轰晕了过去。要不是我动作快，等到白姐出手，她可就要感受一下地狱的滋味了。”

“等她醒了之后，看我和白姐眼里充满了恐惧，她说她头一次看见自己在记忆的方面毫无招架之力就人，她絮絮叨叨的跟个神棍似的。要不是我的权能告诉我她没事，我还以为她被我打出毛病了。德丽莎要我说，求她们，还不如去求阿哈。”

德丽莎的嘴角抽了几下，阿哈，欢愉星神，小识这个评价简直是宇宙最差的评价了。

阿哈：“阿哈成为衡量标准了，阿哈真没面子，但是阿哈不在乎，阿哈觉得这很有乐子。”

“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芽衣很坚强，对了，之前有个叫冥火大公的人向除了毁灭以外的所有势力开战了，天命有受到影响么？”

“冥火大公？我想想.....哦，你说那个小火人啊。他确实发了一个挑战书，我们都没当回事，他就是一个傻子，虽然虚无不瞥视任何人，但是我和丽塔她们，也确确实实拥有了不亚于令使的力量。”

小识：“.....自灭者....德丽莎，这份力量还是少用，每用一次，都会向虚无靠近一次。”

“我当然知道，不过不用担心，我所说的不亚于令使的力量是指。在令使面前，我们足以自保。但是芽衣是确确实实的令使，也就是自灭者。”

“罢了，罢了，福兮祸兮，一切皆有天定。”

芽衣捂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坐了起来，德丽莎和小识看向醒过来的芽衣。

“我....小识，德丽莎主教.....”芽衣有些不适应的说道。

“放心，有些头晕是正常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嗯。”

等到芽衣没有不适感之后，芽衣慢慢的说道：“我要去匹诺康尼....我想起来了，有个人让我代他去匹诺康尼。”

“芽衣，你现在最好不要出去，虽然我锚定了你的自我，但是虚无也在不断同化你。”

“我知道，但是我不得不去。遗忘了河水，遗忘了城市，遗忘了天际......但我我不会遗忘，我们还有夺回一切的机会。”

小识和德丽莎见眼神如此坚定的芽衣也不再阻拦，德丽莎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小识本想给一根羽渡尘，但是想到虚无的同化又放弃了。

“祝你好运，芽衣。”

“嗯，谢谢。”

芽衣说完这句话就慢慢走出了大门，步伐坚定......不多时，芽衣又转了回来看见小识还在原地问道：“你能带我出去么，我迷路了。”

小识也不感觉意外，毕竟同化的不仅仅是自我，记忆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我带你出去吧。”

小识拉着芽衣慢慢往外走去，在主控室看着监控的德丽莎叹了口气，随后下命令道：“丽塔，你也去匹诺康尼吧，芽衣一个人我有些不放心。”

丽塔优雅的说道：“是，主教大人。”

【星穹列车】

在临行的前一刻，白苓的分身登上了列车，瓦尔特和姬子见状也只是笑了笑。

三月七问道：“白苓姐姐，你不是去玉阙仙舟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傻瓜三月七，这只是我用羽渡尘控制的一道分身，大概拥有本体十分之一的战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