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就干杯!”贺岩清的鸵鸟思想作祟,洞房花烛夜哎,就算是她不太能接受,可眼前的男人是实打实的古代人,他要真想和自己发生点什么,自己反抗也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如把自己喝蒙了,爱咋咋地。
“想不到,小娘子还是女中豪杰!干杯!”别人的合卺酒喝的要么羞羞答答,要么浓情蜜意,这两个,喝个合卺酒就像是在拜把子,那叫一个豪气冲天!
喝过合卺酒,贺岩清又连喝三杯,这会儿竟有些微醺了。
“我说,你这酒劲头不小啊,我才喝几杯,就有些晕了。”贺岩清甩了甩头,有些迷糊。
“这果酒不烈,但是后劲大,再说,哪有姑娘家像你这么喝酒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娶回来一位绿林好汉了。”云卿泽喝不惯清甜的果酒,给自己准备了一壶梨花白,这会儿一杯酒下肚,轻笑着揶揄了贺岩清一句。
“不懂了吧?我爹常说,这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再说我这不是紧张吗?喝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腹。
“别喝了。”云卿泽一手拿过了酒壶,这姑娘原来是存了这种心思,早说不就完了,就她这小身板,跟没发育的小孩子一样,他也不忍心下手啊。只是再这样喝下去,他真怕她会醉个三天三夜。
“小气,酒都不让喝!”贺岩清这会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小丫头,你说的爹是侯大富?想不到他说话还挺有趣。”云卿泽看着眼前的女孩,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挺可爱。
“侯大富?侯大富,当然不是他,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是我爹呢?喝多了吧你?”
“嗯,我可能真的喝多了。”云卿泽喝完最后一滴酒,起身准备扶贺岩清回房,只是某人这会儿酒劲上头,腿脚有些不听使唤了。
“哎呀,走不动,走不动,你别拉我。”
“……”云卿泽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坐在石墩上耍赖的贺岩清,也许自己刚才就不应该拿出来这么多酒,这分明就是个小酒鬼啊!
“走不动啊,我又困,我又想睡觉,可是又没有床……”某人这会儿已经陷入无意识的唠叨中了。
“唉。”云卿泽无奈的一把抱起了贺岩清,他这辈子活到现在,这还是他第一个抱的女人,还一天就抱了三次。只是怀里的姑娘瘦瘦小小的,她太瘦了,抱起来轻的像个孩子,这身子看来要好好调养,要不然以后他真想做点什么,她也承受不住啊。
夏末的夜晚,还是有些燥热,云卿泽把人放到床上,自己去院子里打了井水洗了澡,回到房间就看到贺岩清吐了,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虽然吐的不多,但就是那些酒在胃里转一圈再出来,那味道也是够刺鼻的。
云卿泽有些轻微的洁癖,平日里最是受不得这个,可这会儿,被这姑娘整的也是没脾气了,只能认命的打扫。收拾的差不多,再看贺岩清吐的衣服上都是,云卿泽把浴桶放到西边卧室,又去灶上打了水,回来三下五除二把贺岩清剥了个干净,丢了进去。
贺岩清这会儿喝多了酒,睡的正香,对眼前的情况一概不知,云卿泽把她扔进浴桶也有些无语,因为贺岩清压根就坐不住!这下只能是云卿泽给她洗澡了,这可难为了云卿泽,他一个大男人给个姑娘洗澡还真是头一次,这姑娘又是自己名正言顺娶回来的,这洗着洗着难免擦枪走火啊,到时候就她这小身板不得散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