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跟我来这一套!一会儿给你嫂子把个脉,她身子近来不太爽利。”云卿泽伸手扶了于正则一把。
“云兄,你还是不信我?”于正则一脸惊讶又受伤的表情。
“没骗你,说正事呢!”云卿泽眉头一皱,这小子,怎么磨叽的跟个老太太似的。
“呃···好。”于正则脸色一红,有些尴尬。
贺岩清把包饺子的一概物事一股脑全搬进了厨房,擦干净桌子,又泡了壶清茶,这才到院子里叫了两人进来。
“快进来说话吧,外面站的久该冷了。”说着,走过去拿过了云卿泽手里的酒,见云卿泽有些疑惑,这才笑着解释:
“天冷了,这酒温一温,喝着才舒适。你们先进屋喝些热茶,我去把剩下的几个饺子包了,顺便给你们把这坛子酒温上。”
“有劳娘子了。不忙着下饺子,一会儿忙完了进来,让正则给你把把脉。”难得贺岩清今天一改往日的冷淡,云卿泽只觉心中十分熨帖。
“好,我先去忙。”贺岩清说完,去了厨房。
待贺岩清忙完进堂屋时,二人正低声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云卿泽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贺岩清想起刚才两人说话的神情,不像寻常闲谈,便觉得自己进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没什么,刚好也谈得差不多了。快过来坐,让正则把把脉!”云卿泽微笑看着有些尴尬的贺岩清。
贺岩清微微点头,走到桌前坐下,于正则已经拿出了脉枕放在桌上,示意贺岩清把手搭在脉枕上。贺岩清觉得自己也没什么,无所谓的把手搭上去,想着只不过是现在天冷,自己有些畏寒,顶多再加上前些天有些没睡好的缘故,至于大毛病,应该不会有吧?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于正则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有些紧绷,云卿泽也看出了不对,只是见于正则还没有诊完脉,只得静下心来等待着诊断的结果。
脉诊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在贺岩清以为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时,于正则才收回手,沉默的看着云卿泽,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
“于大夫,我是得什么绝症了吗?”贺岩清此时心中有些忐忑,难道自己真的了不治之症?回想一下,上辈子听说过的哪些绝症,早期是容易倦怠的。
“嫂子放心,只是有些体质虚寒,女子体寒属常见之症,不算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调理起来,时日会稍久一些,很多人坚持不住。“于正则略微沉吟,便娓娓道来。
”这样啊···“贺岩清心中虽有些疑惑,不过见于正则说的坚定,也没多想,自己平时确实是畏寒的厉害。
”无事便好,就有劳你等下给开个方子,身体还是需好好调理的,时日长些也无妨。阿清快去下饺子吧,我还真有些饿了。“云卿泽神色轻松,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好,你们先坐,我马上下饺子去!”贺岩清想起云卿泽出门那么早,这会儿确实该饿了,抛却心里的一丝怀疑,赶忙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