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深夜一如既往得灯火通明，咖啡厅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轻声地聊着。

“那个傅今生的身份还是没有查出来吗？”林梦茴问。

“没有。毕竟，他和傅余生失踪之前的相貌一模一样，而且，他的指纹和以前的傅余生身份登记市的指纹匹配。我们根本就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他是假的。除非真正的傅余生出现，否则，谁都没办法定他的罪。”顾北辰第一次在林梦茴面前表现得心力交瘁的样子。

“会不会，我们一开始的判断就是错的？也许他就是真正的傅余生呢？”

“不会。我们查过他这几年的生活轨迹和出境、入境记录，他的出现就像凭空现身一样。”顾北辰摇了揺头。

“该不会真的存在平行时空吧！”林梦茴打趣地笑道。

顾北辰也因为她的玩笑稍微放松了一下，“这个不好说。但是，暂且抛开身份的真伪这一点，他跟“连环杀人案”绝对脱不开关系。”

“为什么这么肯定？”林梦茴很意外，“也许，是你带入了私人情感，对傅今生存在某中偏见呢？”

“我没有带入私人情感。“连环杀人案”的目标都是，而这些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单纯的基佬，再结合案子的各种细节，说明这个男人一定对痛恨到极点。”

“所以你就把目标锁在了傅今生身上，因为他有一副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容貌？”林梦茴觉得不可思议，直接打断了她。

“梦茴，你先耐心一点，听我说完。”顾北辰能够感觉到，林梦茴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为了说服并没有自己感情用事，接近过傅今生一阵子，他的心理有很严重的问题。并且，我们把死者生前一个月内所以接触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发现，所有的被害者在生前都有跟傅今生搭讪过。”

“也许是巧合呢？就像柯南一样，到哪儿哪儿死人。”林梦茴补充道，“你很可能一开始就犯了“灯下黑”的错误，对傅今生的各种言行举止分析得过了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或许，凶手另有其人。例如，凶手是一个曾经饱受的折磨的女人。”

“你的分析很对，这点我考虑过。”顾北辰说着，给她看了一份资料，“你看一下这个，就是我无意间看到了这个人物一生的不幸，才会对傅今生加深了对付余生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