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在莫卡卡的预料之中，莫卡卡关了手机，继续聆听讲台上那个熠熠发光的女人，认真地做着笔记。

活动结束，莫卡卡受邀参加了那里学院的晚宴，只有十个人的晚宴，莫卡卡全程在听而没有讲话。巴宝莉的中国大区总裁依旧分享着自己的国内国外工作经历，在座的女性也分享着自己的成长经历，年轻的女孩儿们活泼可爱，执着于开眼角这件事。那里学院的两位创始人也从自己曾经做过的工作中，提炼着与女性成长有关的部分。对于莫卡卡，这是全新的，成长的，令人兴奋的。

返回宝山别墅的路上，莫卡卡突然想起杨先生让她听《你爱我像谁》，打开网易云音乐，音乐缓缓流淌，莫卡卡翻看着评论区，原来如此……

莫卡卡流着泪给杨先生留言：原来如此。

杨先生回话：留在上海，好好干，多学习。上海比厦门好，我需要你努力学习，蜕变，变成我想要的代理。

莫卡卡以为这首歌是表白，结果却是“代理”。她想起在宁边那间酒店里，杨先生告诉她的商业版图，又想起在厦门从聿书店自己做过的那些销售策略笔记。她突然觉得很有力量。这样的力量不仅来自于自己已经在这个超一线城市找到了工作，找到了自己的现实疆域。更来自于杨先生的肯定和期望。

人，终极一生追求的，是爱和肯定。莫卡卡固执的认为，杨先生即使不爱她，也会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才会期待莫卡卡的蜕变，蜕变成他想要的女人。

代理也罢，莫卡卡最大的特质在于每件事都会寻找最优解，即使有偏差，也决没有后悔这一说。无悔，是多好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