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九江陵码头,一艘商业客船正停靠在岸边,上面白帆上挂着一个赵字。船体约三丈,看起来挺大,这是白陶县赵家的商船,此刻一个胖子带着三个少年正登临船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主舱客厅内,四人围着一张四方梨花木桌子对坐。邢羽看着了右手边的死胖子,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二表哥,姨丈万一回来看不见你,那怎么办?到时候别连累到我们三儿……”
三人之中,邢羽和赵富民两人是表亲关系,他母亲邢曾氏与赵富民的母亲是亲姐妹,两人平日里也是打打闹闹的。
“啊呸!”赵富民听这话有些大煞风景,“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该怎么办你操什么心。哥哥我都不怕,难不成你怂了。”
石渊看了一眼他们表兄弟俩。白宇骆也是不解,出来的时候赵富民可没有说是偷偷的。
“石兄,宇骆老弟!别听着他瞎扯,我老子正在金陵谈商,我去了顶多就是找个借口说是想爹娘了,不会有什么事的,难不成我老子还能活刮了我?”赵富民解释道,他早就想去金陵,花魁选举大赛,那肯定很热闹,并且他的请帖还是让跟着他爹的管家留意弄的,一个席坐可另带三人一起,这不把几个朋友拉上一起。
“二爷,开船了启程了。”一个小厮来报。
“好,都让他们盯着点……”
商船开始启程,逐渐远离码头,在江边渐渐化作孤影而去。
四人闲着无聊,随后玩起了纸牌,规则一般,石渊玩了几轮就会了,四人输赢不谈钱,而是在脸上贴纸条。
一开始,石渊输了几手,脸上沾着几处字条,搞清楚规矩之后,三人中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占的了他的便宜。
“天胡,再翻三倍!”石渊将牌一摆,看着另外三人。
“呵呵,胖子你的是十七条,云逸十四条,宇骆九条。”
石渊瞅了三人一眼,丝毫不放过的意思,拿着字条就给三人贴上,赵富民肥胖的脸庞贴完已经没地儿了。
“来来来,继续!”
“啊,石渊大哥,停手吧,哥儿几个真的是心服口服了,不玩了行不行?”赵富民耷拉着,嚷求着。
“是啊渊大哥,我这老脸已经没地儿贴了。”邢羽害怕道,被石渊拉着玩了上百把了,三人输的那叫一个心服口服。
“我也不行了,没脸了。”白宇骆趴桌子上。
“行吧,放你们一马。”
石渊将脸上的几张纸条扯掉,然后伸了个懒腰。三人如负释重,随后将脸上的纸条清理干净,叫人把牌桌收拾一下。
随后赵富民去厨房吩咐准备酒菜,邢羽和白宇骆两人在榻上躺着,船上有时候摇摇晃晃的,不必怎么好受。
石渊走出船舱客厅,来到甲板上时,看着行驶在水面上的客船,他还是第一次坐这玩意儿,如今是南风风向,船上迎面而上,速度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