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怎么知道我醒了?”
已经接受了治疗的时谨看到两位队长因为争执自己的归属吵了起来,本能开始躺在地上装死。
直到菲涅尔舌战群儒(实际上只有一个),给王枭下了命令,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暴露。
“不知道,但是能引导光的人眼神应该很好。”
芙兰的声音顺着肌肉和骨头传入时谨的耳朵,让她的脖子位置有些麻痒。
看着那个逐渐靠近自己的双开门,时谨猛地从地上仰卧起坐,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搀扶。
那个叫做王枭的人远比芙兰给的资料上看起来壮硕,身上的肌肉线条就像陪练自己的拳击手和偏向流线型的罡风的结合。
不知道为什么,时谨只是看着那人,就总生出一种对方要把自己当个球扔出去的感觉……
她强行压下那些胡思乱想,跟在王枭身边归队离开了战斗场。
菲涅尔带着队伍走在最前方,三位,不,现在是四位队员一字排开跟在身后。
“计划大成功!”
低头行走的时谨忽然感受到了衣领处振动传来的声音。
芙兰果然言出必行,全程旁观的战斗,而现在自己也算是歪打正着地完成了圣火喵喵教的任务。
该说不说,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芙兰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两秒说道:
“一切按照原计划行动,如果有变化我会专门来通知你,除此之外,一切跟随二十五小队行动即可。
“不要有太大压力,超能者们的能力千奇百怪,时刻紧绷说不定就会暴露。
“再说,咱们圣火喵喵教也不是什么坏蛋,不会让你做坏事的。”
时谨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她身上沾满尘土的战斗服就这样陷入了沉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谨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等到明天早上或者今天夜里,这件衣服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之后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几周,时谨就会再次见到芙兰。
对方可能是一本书,也可能是一件外套,更可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生活用品。
还挺有趣的……
时谨忽然开始期待起自己的新生活了。
整个队伍在三十二队队长郑高崖和他的几位队员那忿忿不平的目光中离开了战斗场。
菲涅尔一路向着团队休息室走去,时间并不算太晚,并未前往训练场或许是想要先和新队员拉近一下关系。
而信标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开始用大家能听到的音量询问:
“队长,您刚刚的话是不是过于直白了?
“那位不是您和那位‘粉碎’的同学吗?难道你们关系很差?”
菲涅尔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除了与大家都不怎么熟悉的时谨有些瑟缩,其余人似乎都对此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