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从家里跑出来,心中的委屈和伤痛还没有完全平息。漫无目的地走在新湖畔。幽幽的新湖寂寞无语。
偶尔,稀疏的车辆从身边擦过。远处的邮电大楼钟塔在朦胧的夜色中若隐若现。青青的草儿抖着晶莹的露珠。月光下反衬着他的泪花,哀愁的面孔。夏话就这样漫无忌惮地走着。新湖畔寂寞无语,新湖明月桥也无语。
这时一阵熟悉的琴声从远处响起。夏华心一怔,这不是前些晚上听到的琴声吗?夏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稳定了情绪。不错!就是这琴声。夏华凭着自己的直觉断定这首曲子与前些晚上的琴声是同一人吹奏。夏华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寻声而去。
踏上明月桥,原来是一位少女正投入地吹着口琴,琴声悠扬而凄凉。
夏华慢慢走近了那姑娘。夷,这不是高坤吗?!夏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是她!是她!!夏华禁不住心中一喜。他什么时候学会吹口琴呢?!怎么从没有见过她吹过?!
一曲刚吹完,夏华禁不住叫出声来:“好!真棒!”高坤吹的入神被他这么一喊从遥远的记忆里拉出来。她回转身一看:“夏华,真的是你吗?”高坤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是我,夏华!没想到吧!”他们走到一起漫步在新湖畔。湖畔的草丛中蛐蛐在歌唱,星星在不停地眨着眼睛。
“你什么时候学会吹口琴的?”夏华惊喜地问。
“你没想到吧,你忘记我妈妈是音乐教授。我从小就会吹口琴,只是妈妈不让吹。”高坤的父亲是国家干部,母亲是大学音乐教授。从小在父母熏陶下陶冶了她的音乐细胞。高坤从小就爱吹口琴,于是妈妈教女儿外国名曲但她还是爱吹夏华爱听的《弯弯的月亮》。时间一常高坤的牙齿常出血。从此母亲就不让她吹口琴了。
“噢,是这样!
“那现在为什么又吹了?”高坤望着朦胧的夜空没有回答他。继续往前走去。显然她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感。
他们彼此默默就这样走的,夏华不记得他们就这样度过的。这种沉默要么产生疏远,要么更加近。他们走下明月桥沿着幽幽的新湖畔走下去。他们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走下去,又自然而然地望着朦胧的夜空。
在这里远离路灯的地方,月亮显出它的本色。月亮透过晚秋的树枝洒落下来。
“你喜欢什么,是春天还是秋天?”她问道。
“我?……我不知道。”夏华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怎么?……是都是无所谓吗?”高坤的眼睛闪露出调皮的目光。
“为什么‘无所谓’?”夏华感到难为情了。
“只不过……”
“我不知道怎么更喜欢秋天。”
我向往林中的一切,树叶娑娑果实琳琅。一阵狂喜和哀愁突然充满我的心房。秋的树林是多么的美丽……那里的景色令人向往我愿常常到林中去悠闲自在的徜徉。多么精美的语言。他们默默无语。
“今天晚上你有什么心情?为什么不快活?还有学校的事情为什么不参加集体活动?”
“难道我不参加集体活动就不行吗?!”夏华喑哑地说。
“难道你不觉的这种生活方式不对头吗?当你脱离群体的时候,当您不参加集体活动的时候。”高坤一连串的问题使夏华茫然。
“难道生活是强求的吗?我与他们视同陌路人。你知道我爱好文学。我喜欢寂寞。我喜欢在独自漫步中思考问题。”
“你真是个怪人,你总是把生活看的如此的糟糕曾经我说过你还记得吗?”
“怎么能不记得呢?夏华伤心地说。
“只不过事实上正好相反,高坤!”夏华想起了自己的奶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还有少年的一些辛酸史以及国君叔叔和父亲的训斥。这不,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神经质地捻着它。高坤看了他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权利,于是从夏华手里把他折断:“好吗?”
“好的”夏华点了点头说道,然后把整包烟都交给高坤。她接过烟折成两半扔进垃圾筒。
“是的,正好相反高坤!夏华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何尝不想表现的比实际好些呢?可是生活往往事与愿违的。”
高坤不懂得他为什么这样妄自菲薄,不过高坤喜欢这一点,这只能证明她对夏华的看法是对的,难道一个有所发展得人就不能发展一下自己的个性,这未免太苛刻了吧!
“那好吧!就算你说的对!她说道。
“要知道一个人若不能扞卫自己的性格,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健全得人。他会偏离正确轨轨道,与现现实生活不相吻合。”听到此夏华猛然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