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起身走了出去,当走到华易寒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把风衣的领子立了起来,从而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而他的这个小动作已经落在的华易寒的眼里,那男子以为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谁能想到,这个被他跟踪的华易寒居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
华易寒眼见着那人走了出去,便对冯子明说:“好了,别在演了,人已经走了。”
酒醉的冯子明听到了华易寒的话,立马精神了,“唉呀妈呀,可下走了,不然这水喝的我都要涨肚了,对了老大,你说那人他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华易寒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微笑道:“会,而且是深信不疑,我想钱权此时一定会有所动作,子明,联系你的人,盯紧点,这次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办?最好把那些人全部露出来,这是他自找的。”
冯子明深知事情的重要性,便一刻都没有犹豫,直接打了电话吩咐下去了。
挂断电话的冯子明看向华易寒,他有一个一直不解的疑问,那就是有关钱权的,今天他看自己的老大心情不错,便笑嘻嘻开口问道:“老大,我有一个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华易寒看了看冯子明,作为朋友、兄弟的他早已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了,所以只说了一个字,“说。”
冯子明见状,知道老大这次无论什么问题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他便没有任何顾虑的说:“老大,我在你身边也有二十多年了,你和钱权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他每次都针对你,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即使他这么对你,而你每次都会手下留情,不然就凭他早就玩完了,就算他那个有能耐的岳父都保不住他,到底是为什么啊?“
果不其然,华易寒的猜错是对的,冯子明一直都知道他对钱权的宽宏大量,既然今天冯子明问了这个问题,那他华易寒就会告诉他所有的事实真相,“因为……他曾经和你一样,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
听到结果的冯子明突然大声问道:“什么?生死与共的兄弟?可……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难道你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冯子明的惊讶,华易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换成是谁都会如此惊讶,往事重提,华易寒显而易见也有些伤感,“的确是发生过一些事情,但错不在我也不在他,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注定我们做不了一辈子的兄弟。”
华易寒的这些话让冯子明有些疑惑了,“错不在你也不在他?那就是误会啦?”
“算是吧!”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干嘛好好的兄弟却成了冤家?”
“已经解不开了,要是能解释通的话,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恨我。”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呀?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了,就把事情的原委说给我听呗!我也好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还能帮你挽回一个兄弟呢。”
华易寒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冯子明,苦笑着,挽回?如果能挽回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呵呵,子明,你说到现在为止,我华易寒是不是已经对钱权仁至义尽了?”
“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轻易发现你们之间有问题了。”
“我最初是希望他能理智些看问题,也因为当初的兄弟情,所以我才一再的忍让,迁就,可不曾想他居然变本加厉,拿我的忍让当做是我心虚的表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奢求他能醒悟,也不想再手下留情了。“
“不管老大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相信你,支持你。”
听着兄弟的话,华易寒才微微一笑,”相信我?呵呵,对,只有真正的兄弟才能做到彼此相信,可钱权却在那时选择了不信任我。他居然认为他自杀的父亲是我动的手。“
“什么?对他父亲动手?老大你能说的再明白点吗?“
“钱权的父亲原是我们华氏集团的员工,所以我们接触的时间也比较多,时间长了我们便成为了朋友。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孩子,从小就被管得比较严,生怕出去会被有心人绑架,从而向家人勒索,那个时候尽管大人看的比较紧,但叛逆的我有一次便偷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并叫上了钱权。
我们整整疯玩了一天,就在我们要各自回家的时候,两个歹徒出现了,就在歹徒试图拿刀抓我的时候,钱权奋不顾身的帮我挡了一刀。
许是想绑架我的人是个初犯,他们见钱权流了好多的血,以为出了人命,便放弃的最初的贪念,逃之夭夭了。
后来我们的关系就更加的好了,我也暗暗发誓无论以后对方是贫是富,是好是坏都会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