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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宽已出嫁的五个女儿,分别嫁给了五大派拥有特殊地位的弟子,比如司马子兰的儿子司马康这种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怎么说也是“天子”之外数一数二的核心人物。
这次五大派就跟商量好似的,五个公主一个没来,“驸马”则只来了两个。
一个是灵符宗宗主裘国富的二公子裘飞升,他娶了四公主秦四珍。
一个是阵坤宗宗主东方琴的长子东方明,他是长公主秦大珍的“良配”。
这两个人一个跟着自己的哥哥“符天子”裘飞天,一个陪着自己的妹妹“玉天子”东方玉,愣是不带妻子,何况其他人都没来的三位“驸马”。
此时国主秦宽的帐篷里,他正在跟洪长老边喝茶边等秦三珍,突然有人一掌轰碎门帘,径直而入。
“秦宽,把人给我交出来!!”
秦宽刚才心神没有外放,直至有人闯进来他才反应过来,吓得捏碎茶杯,猛跳起,以为是刺客。
看清是司马子兰,他心说抢东西的明明不是你们吗,你们怎么倒先闯上门了?!
他心里气愤,但本能的又颤巍巍的,刚想说点什么,发现苏司马的脸上有伤,而且伤得不轻,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子兰师弟,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你那外甥抢了我圣丹宗的天灵鼠外加两枚未熟透的龙蛇果,你……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把人送来,还事先管教了一番,不错不错,不过天灵鼠跟龙蛇果呢?直接给我就行了。”
坐在左首座上的洪长老,悠悠起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而他身边的陆汪洋、徐大林,则都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武器,刚才他俩也吓一跳。
“这没你的事!”司马子兰拉着苏司马绕开洪长老,逼近秦宽,“把秦观那个老不死的叫出来,小辈的事,他竟下这么重的手,是欺我霸器宗没人吗!!让他出来,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别怪我拆了你们秦家的祖坟。”
秦观?他也来了?洪长老心里嘀咕,本想继续插嘴的他,冷静不少,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秦宽一头雾水,之前他一直喊司马子兰为“子兰兄”,这下干脆叫起了“亲家”。
“那个……子、亲……亲家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父王他……他老人家一直在京城闭关,连我都有一年没见过他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少跟我来这套,你看我家苏儿的脸,就是被他打肿的,你让他出来,我也让他看看到底是我的乌骨扇硬还是他的嘴硬!!”
“可……可我父王他真不在这啊。”说完,秦宽哀求般的看了眼洪长老。
司马子兰气急,朝天大叫:“秦观你个老不死的给我滚出来,你们皇室就这个尿性,敢做不敢当吗?!!”
这叫声异常洪亮,带着内劲,方圆百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近处,无论是在看门、行走、巡逻还是做其它什么的,听了无不立马停了下来。
远处还在迷雾森林里采药的,以及药城里的数百万人,听了后也都第一时间停止了自己当前的行为。
一息、两息的静默,所有人炸开了锅,有的就地议论,有的寻声往这边跑,全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