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平平无奇,若是余知府退下来后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富贵闲人了,她怎么会甘心呢,她也想着有诰命啊,所以和陶大奶奶还是有些端着不同,她很是能放的下来身段。
说起来其实余知府还真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姜令沅并不算是很生气,毕竟余知府甚至连离谱的要求都没有提出来,不过今儿这一场姜令沅知道宁县和杭城的很多人家都盯着呢,若是她轻易就原谅了,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麻烦,而且姜令沅还有自己的计划。
所以姜令沅笑着说道:“余大奶奶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过节啊!”
她装傻,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就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明面上真是没有什么过节,暗地里面的那些事儿就是不好说了。
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最终无功而返,继续留在这里家中那几个不安分的姑娘还不知道会说出来什么过分的话呢,到时候可就是连明面上都把人家给得罪了。
而且余知府还在棚子里面等着消息呢!
留下来的陶大奶奶坐立难安,备受煎熬,原本想着只要姜令沅和她搭话,她就能顺着梯子下来,到时候还能谈条件。
如今姜令沅根本没有递梯子的意思,想来也是,都已经有明家了,明家那两个奶奶处处顺着姜令沅,衬得她愈发的尴尬。
陶大奶奶想要说些什么,锣声响了起来。
姜令沅说道:“估摸着这就要开始了,快点拉开了帘子!”
今儿过来就是为了看龙舟赛的,此时自然是要看看了。
四周的帘子拉开了,视线一下子就开阔了许多,她们的棚子在终点的位置,所以能很清楚的看到最终是哪条龙舟冲线,也能看到远处龙舟争相往前的景象。
陆二奶奶对姜令沅说道:“可惜京城好久没有举办过龙舟会了,你不知道,有一年家中的几个爷都是去划龙舟的,最终还是我们家得了鳌头呢!”
就是姜令沅嫁过去的前一年,所以她自然没有看到的,那时候她在京城,也听到了消息,不过她一向也不怎么喜欢凑热闹,因此并没有过去。
不过此时姜令沅笑着说道:“那倒是有些可惜了。”
外面传来了欢呼声,显然是已经开始了,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认真的看起来了龙舟赛,说起来几十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在努力的划龙舟,还真是挺有看头的,就是本来有些心不在焉的陆二奶奶此时眼睛也亮了起来。
屋子里面唯一煎熬的也就是陶大奶奶了。
很快就只有陆昀和李骥的龙舟在争夺第一了,姜令沅也下了二百两银子的注赌陆昀的龙舟会赢,如今胶着了起来,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