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后,朱员外情绪亢奋,赵馐等安排他住下,他与小妾几度云雨,到了傍晚开饭时分,才起来,在饭桌上商量起早上提的事情。
朱员外脸色困倦,但神情兴奋地道:“赵掌柜,你早上说的月妈的设想,我思索了一个下午,感觉可行,我们联合,办一个月妈业务,赚的钱投入比例分成,我在潘滩有一个院子,给它作场所。″
原来,小妾本是春花院的名角,在床上时,小妾给他分析道:″潘滩的生意人极多,部分养有外室,生儿子时不欲夫人知道,派亲信照顾又怕隔墙有耳,更怕照顾不周,如有经验丰富的月妈照顾,他们也放心。这些主子不差钱,收费高一些根本没关系。她的小姐妹中就有好几个。
朱员外一听极有道理。自个与小妾在春花院认识时,就曾见到有她的小姐妹在院中挺着大肚子,影响春花院的生意。掌柜想赶走怕出人命,留下又不能接客,春花院搞得及头痛。能化钱把这事平了,人人欢喜。
听得朱员外一说,赵馐等三人也极为高兴。生意在的是主意,先人一步就能发财,晚人一步,指缝漏银。三人的财力不足,本意是借朱员外的财力租房或建房的。无论是租是建,都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他有现成的院子在潘滩不远,一切都好办了。于是,向他说了三人的设想道:″我们的月妈酒楼可以从女子孕期开始收人,到孩子断奶结束,一做就是近两年,每人赚他个千两,一年到头有几十个客户就能赚个几万两。*
“如此甚好,我有两个生意伙伴就为此烦恼,就把他俩作为第一批客人,他们人就在潘滩,我立即请他们过来。”朱员外说完,拿出名帖,叫仆人去找他们过来。
“朱兄盛情,我俩感激不尽,要知道,我家的母老虎可不好应付,上次,说是抓狐狸精,都带人打上春花院了,我先给你三千两银子作为安置的费用,用完后朱兄尽管开口。″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道:“只是,此事得机密,万不可透了风声。”
朱馐等茅塞顿开,原来两人设想的只是普通富贵人家需人照顾。不想潘滩作为水陆交汇的码头,鱼龙混杂,有这种灰色生意,还怕不发横财?
三人召集酒楼里的跑堂、店小二、厨下等人,通知他们如有老婆妹子等女眷,可以到酒楼报到,培训后作月妈,待遇从优,但得保密,一旦漏密,严惩不贷。如同意,由酒楼教会她们做菜。
这收入可比绣花洗衣服什么的高出几倍,又不需卖身卖艺,还能学得一门手艺。男人回家后与婆娘一说,一个个当即点头答应。
既然是双方合作的生意,双方都得有代表参与其事。朱员外沉吟良久,感觉合府上下无有合适的人选。正与夫人及小妾及管家商量,在边上服侍夫人的周灵跪下说道:“小婢在前些天跟从李厨娘学习做菜,承蒙李厨娘的教导,厨艺有所长进,如老爷夫人不嫌小婢愚笨,小婢想到月妈院里从事这个工作。”
月妈主要是照顾孕妇的,这婢女能主动请缨,也是件好事。朱夫人了解她家的情况,有几个弟弟年幼,要她供养,她平日里为人也机灵。于是,向朱员外道:“要不,先让这个婢子试一试,行则代表我们朱家,不行,作为月妈也她家里挣些钱财补贴家用?”
这生意是由胖心酒楼为主的,自个只是个投资人,管理上更多的是监督,关键是能识得数字,看懂账薄,这小婢跟从夫人多年,这方面的能力并不弱,朱员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