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常言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爷爷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疑惑。就是契灵平时都会藏在哪里？”

当常风听见这句之后，其神情不由一怔，连同手中的葵扇也停了下来。

察觉到常风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常言便关心问道：“爷爷你怎么了吗？”

而此时的常风心想：“蛋糕了，怎么连这种事都能忘记。”

被常言这么一问，常风又觉得尴尬了几分：“呃～其实还可以抢救一下。”

“咳”的一声轻咳，常风迅速恢复了常态，手中的葵扇也还在继续扇动着。

一边扇着葵扇，一边悠悠说道：“你也已经知道了，契魂师与契灵之间是相互独立的关系。”

“契约完成之后，双方会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不同的灵魂之间相互抵抗，这个过程可以锻炼灵魂体魄。”

“熬过砥砺阶段之后，两个灵魂便会开始融合彼此。而这个便是所谓的融灵阶段，便也是影响契魂师心性习惯的主要时期。”

“再之后便会达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是我你亦是我的你我阶段。”

“通常都是以契魂师为主，而契灵的灵魂可容纳于契魂师的识海当中。”

“虽然灵魂上找到了归宿，但躯体上没能找到住址。”

“契魂师与契灵的体型往往不成比例，那些躯体庞大的异族更是不知道如何安放。”

“伴随着修为的增长，人们逐渐掌握了空间之力。我在你的体内开辟了一处空间，那只蚂蚁就被我放在了里面。”

常言又一次被震惊到了，常风所说的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

常言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将常风所说的信息完全消化掉。

常言揉了揉怀中的小狐狸之后，突然又想到了那只白狐说过的境界：“对了爷爷，你好像从来都有没有和我说过境界？”

细若蚊蝇的声音几乎没有：“境界？我们这些人也配谈论境界？”

只见常风抬手，将手中的葵扇指向了远方：“这个世界明明已经如此破败不堪，却还是不肯接受新事物的到来！”

“他们嘴上诉说着旧世的俗缺，可脚下着的却是新世的嫩芽。”

“他们嘴里喊着破旧立新、口头说着推陈出新；可到头来墨守成规的是他们、固步自封的也是他们！”

“………”

最害怕的还是无声的沉默，常言并不觉得疯疯癫癫的爷爷可怕，而此时的常风沉默了许久许久。

常风也没有什么心情躺了，拿起葵扇便站了起来。走到凉亭之外看向了远方的天边，最终还是落寞的摇了摇头。

常言也看出来了常风的情绪变化，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望向常风落寞的背影低喃道：“爷爷……。”

常风久久都没有开口，最后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了一句：“总之，新法不比古法差！”

………

……

为了终止这个话题，常风便将话题转到了常言身上。

悠悠扇扇的常风缓缓转过身来：“你可知道你抱着的这个狐狸是什么狐狸。”

看得出来常风想要转移话题，常言也不是顺着话题说下去的，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老师上的那节课的时候没有讲过这种狐狸。希望爷爷可以为我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