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见状便也就放心了,借口累了,便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玉瓶不放心地开口道:“娘娘,您觉得成阳侯府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虽说成阳侯夫人和江廷辉表现得挺有诚意,让人看不出什么,但是,玉瓶在宫中浸染多年,还是习惯性地往阴谋处想。
“回头让石嫫嫫查查。”,花芜眯了眯眼睛道。
她不只会让石嫫嫫查,还会让红芽儿查一下。
小心无大错!
若真的只是意外,那她便放过成阳侯府了。
……
红芽儿的速度很快,在花芜回烟雨楼小睡了一会儿,待她醒来,红芽儿便把已经探知的消息告诉了花芜──还真只是意外!
石嫫嫫的速度,也没比红芽儿慢多少,便给出了同样的结论──确实是意外!
成阳侯府与花芜及花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也不存在被人指使的可能。
这下花芜才彻底放了心。
暗笑自己被宫里的女人都害出心理阴影了。
晚上的时候,景弘帝处理政务,终于有时间踏入烟雨楼来看花芜了,还带了一堆的好东西来送花芜。
看景弘帝萧凛一脸讨好之意,花芜就知道他定是从石嫫嫫那里知道了她特意为他准备了“惊喜”,请他来欣赏,结果,他却转头去了妼贵妃处,错过了她的心意,现在来弥补来了。
哼!
花芜冷哼一声,也不看萧凛送来的那一堆子珠宝,只是懒懒地倚在窗前,似笑非笑道:“怎么?!妼贵妃的绞肠痧好了?”
一提妼贵妃,萧凛的眉头便不由皱了一下。
妼贵妃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子。
竟然称病骗他,只为给她不成器的弟弟求情,害得他错过了阿芜之约,伤了阿芜的心。
石嫫嫫说阿芜为了给他惊喜,排练了好久,还特意挑了个月亮最圆最美的日子,想为他翩翩起舞,当晚阿芜没等到他来,不知有多伤心……
金盏她们几个看阿芜的舞,都没出息的看醉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那将是何等的美景?!
萧凛想想都是满心的懊悔。
上前一把将花芜抱起,搂着她坐下,淡淡道:“她没事儿,有事的是她弟弟!”
“她弟弟将人乱棍打死并沉湖之事,证据确凿,已经被判了死刑,现已被收押至天牢,只等过些日子便行刑了……”
妼贵妃的弟弟要死了?!
那妼贵妃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萧凛跑她这儿来……
是不是因为又和妼贵妃吵架了?!所以,才躲她这儿来了?!
她要不要把人赶走?!
万一若后人家两人和好了,想到今日,还不得找她算账啊!?
“那您还不去陪妼贵妃,上臣妾这儿来干什么?!”,花芜不依地推搡了两下,声音似怨似嗔,似拒绝又似挽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