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乐呵呵地开着玩笑说。
她并不在意征南将军府送来的东西是否贵重,但征南将军府越好,对她那个便宜兄长就越好。
算起来,她那个便宜兄长过完年就要考今科的春闱了,已经和征南将军府说好了,待考完春闱后便结婚。
若是能有幸高中,那她那个便宜兄长可是要双喜临门了。
到时候有她撑腰,定让她那个便宜兄长风风光光地把征南将军府家的小姐娶回来。
金盏和玉瓶她们也在一旁笑,盼着过年后的春闱早早到来。
这样她们家娘娘的母家也终于有人要步入朝堂了,她们家娘娘也是有母家能在朝堂给娘娘撑腰的人。
这怎么能不让人高兴呢?
“娘娘,这是吉安侯府送来的年礼。”
见到花芜高兴,玉檀又连忙将吉安侯府的年礼呈了上来。
吉安侯府的年礼就比较多了,吃喝穿戴,无所不精。
甚至似是怕花芜在宫中闷着无聊,他们还送了十二花景,花、叶子、花盆都不大,只有成人拳头那么大,可是却全部是采用纯金所制,而花盆中的土则都是一粒粒大小不一却个个浑圆的珍珠,让花芜无聊的时候可以享受一些插金花的乐趣。
花芜本就喜欢珍珠,拿在手里玩得不亦乐乎。
趁着花芜在玩,玉檀又报了一些别的大臣府里送来的节礼,什么春茶、云锦、字画儿、古玩……,直到玉檀提到鹤云深送来一串沉香手串,花芜才丢了珍珠,好奇地拿起那串手串。
颜色深如绿棋,色泽沉稳,香气淡雅,还有点点金光闪耀其中。
这是沉香中的极品芽庄金丝奇楠。
花芜想起来了,她曾在一位女首富身上见过,只珍珠那么大的一粒,戴在她的项中。
她当时还好奇这位女首富怎么就朴素,脖子上只戴一粒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东西,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芽庄金丝奇楠,沉香中的极品。
不只香味淡雅,还有极高的药用价值,戴在身上平日提神养身,关键时候是可以救命的。
女首富脖子上的那粒虽小,却价值一个亿。
真是震惊花芜一百年!
可现在鹤云深竟然送了她整整一串,看着闪着油润光芒,散发着阵阵甜香的手串,花芜立刻伸手取来喜滋滋地戴上了。
这个味道……真好闻啊!
这是金钱的味道!
“红芽儿,咱就是说待咱们回现代时,就真的一样儿东西都不能带走吗?”
“我不带别的,就带走这个沉香手串,行不行?!”
花芜万般不舍地摸着自己腕间这串沉香手串,可怜巴巴地问道。
哼!
一声冷哼就是红芽儿的回答。
花芜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