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些天去了京郊大营,白日还不觉得,到了夜晚脑子全是这乡下来的小美人。
想的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画面一夜比一夜下流。
这才一回府就迫不及待找了过来,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总归在他的掌控之内。
常宁哪里有时间想他,每天既要恐惧沈彦平突然好转,又要担心老夫人那边什么时候突然变卦,毕竟她也不知道老夫人得了方丈指点,现在把希望全寄托在她身上。
现在又要被迫和他进行这种不顾礼仪廉耻的行为,而且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就在里面,常宁都要紧张死了,推拒着他:“不要……”
沈彦铮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男人眼睛都要红了,咬着牙:“放松!”
常宁一会偏头看里面,一会又可怜巴巴地看他:“不要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
沈彦铮异常亢奋:“我就喜欢在这里!”
常宁拗不过他,只能哭唧唧地任他施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常宁不敢直视那张榻,在心里暗骂那个王八蛋。
一边又心虚到不行,生怕被人发现,同春进来问道:“夫人醒了?”
常宁:“嗯……,嗯。”
“已经备好水,夫人先去洗漱吧!”
常宁被同夏扶起来,眼睁睁看着同春端了一杯茶,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榻上!
“被褥不慎染上脏污,今日让二爷院里的丫头给您换一套。”
常宁:“……”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啊!
院里的丫鬟果然未有疑虑,手脚麻利地换了用品,还特意去请示老夫人,是不是让二夫人住到旁边的厢房,榻上还是简陋了些。
老夫人想了想,说:“过段时日吧,平儿近些日子有所好转,她一走说不定又会恶化。”
又说:“等平儿更好些,让他们同床即可。”
常宁自然不知道老夫人的想法,只是对于自己夜夜歇在软榻也很苦恼,因为每晚都有不速之客!
常宁瞪着旁边一派自如的男人,“你怎么又来了!”
沈彦铮大马金刀地坐在桌边喝茶:“你不知道?”
常宁无语,也不知堂堂镇远侯府的侯爷,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地在自己府邸偷情,偷的还是……还是……,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是,和他有仇吧?”
她往里面示意了下,每次都要担心会不会被沈彦平发现,再这样下去她的心都快跳死了!
沈彦铮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喝茶,说:“没有。”
“哦。”
常宁也不在意,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见他开始脱衣服就害怕,两手撑着向后躲,可就这么点地方,躲也躲不到哪去:“你,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为什么要克制?”
沈彦铮似是不解,上衣已经全部脱了,露出一片肌肉勃发的胸膛,“本侯每次弄得你不爽利么?”
常宁面红耳赤,扔过去一个枕头:“你闭嘴!”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行。”